那個吻最終以一個清脆的耳光做結。
許攸寧在外麵吹了半晌冷風，平靜下來後再回到包房，裏麵酒局早已散盡。
空蕩蕩的包房裏，隻有莫總的助理走過來對許攸寧透了個底：“許總，則少說交情歸交情，選擇合作夥伴還是要慎重。”
言下之意，對和許攸寧的合作不滿。
那男人小氣程度許攸寧早幾年前就體驗了個透徹，此刻她笑意不改，淡然自若道：“多謝了，明日我會親自登門拜訪則少。”
翌日，許攸寧一早就到了魏氏總部，卻被前台告知魏則行沒去公司。
許攸寧道謝後回到車上，眼中劃過一絲茫然，躊躇片刻，她眼中猶豫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堅定。
半小時後，許攸寧站在魏則行的公寓前按響了門鈴。
盡管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看見是個女孩子來開門的那一瞬間，許攸寧還是心髒抽疼了一下。
不過看見那個陌生的麵孔，許攸寧又安慰自己，還好，隻要不是嚴月瑤就好。
若是那個女人，隻怕她給自己做了那麼久的心理建設會瞬間崩塌，再尋一杯硫酸潑向嚴月瑤那張純情無害的臉。
那女人看見許攸寧，怔愣了一下後問道：“請問你找誰？”
盡管心中有些酸澀，但許攸寧依舊勾起一個完美的笑容，溫和道：“我找則少，有些生意上的事情想跟他談談。”
對麵的女人上下打量一下許攸寧，眼中沒有敵意，隻是充斥著好奇。
正當詭異的沉默逐漸蔓延時，對麵的女人終於笑道：“你是許攸寧？”
這下輪到許攸寧驚訝了：“你認識我？”
“聽阿深提過，你好，我叫蘇漫。”
許攸寧眼中笑意變淺，給現女友介紹前女友，也不知道是那混蛋什麼時候多出來的愛好。
但總之眼光見長，蘇漫比嚴月瑤順眼不知道多少。
許攸寧進門後，蘇漫衝樓上叫道：“阿深，你有客人。”
許攸寧仿若未聞，目光已經定格在客廳的擺設上，中間的沙發，牆上的壁畫還是她之前挑的，也不知道麵前這女人知不知曉。
沒多久，魏則行一身休閑家居服下來，看見許攸寧，他眉頭一皺，冷笑道：“怎麼，昨天一巴掌不夠，今天還追到家裏想再補一個？”
蘇漫不知道去了哪裏，偌大的客廳裏，隻剩魏則行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許攸寧低眉斂目道：“我是來道歉的。”
魏則行冷笑聲更甚：“嗬，承受不起。”
許攸寧沒理會他話中的嘲諷，繼續道：“我希望之前的事情不要影響到我們的合作，畢竟都已經過去了那麼久，雖然我們是前任，不過因為感情影響到生意實在太不理智。”
這話不止說給魏則行聽，也是她說給自己聽。
“前任？”魏則行臉色一層，有暴虐氣息湧出，“許攸寧，你當初說分手我同意了嗎？”
許攸寧臉色一滯，眼中開始浮現怒意。
魏則行還在步步質問：“說走就走的是你，現在特麼跟我玩什麼好聚好散？”
許攸寧仰頭看他：“當初錯的難道是我嗎？魏則行你不要欺人太甚。”
“明明是你小題大做。”
“到底是我小題大做還是你不知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