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坑爹!坑兒子!
現在是,坑孫子,坑孫子,坑孫子一萬年。
江晗昱好想過去問問江老,他這個長孫是不是從垃圾桶裏撿來的?為什麼要這樣坑他?他的老婆,他的兄弟,他們在一個房間……而他,而他隻能在房間外!!!
蒼天啊!
大地啊!
來個驚雷,劈死他吧!!
抓狂,百抓撓心,坐立不安,魂不守舍……關著門,不知道他們在裏麵做什麼。
即使他們什麼都不做他也介意……介意路華琛看她的灼熱眼神,介意路華琛緊摟她腰間的親昵,介意路華琛對她輕言細語百般嗬護,介意,介意,介意……凡是路華琛對她的好,他統統都介意,介意的要死。
路華琛愛她,他一直都知道。
因為知道他才會和路華琛做比較,路華琛做到的他統統做到,路華琛沒做到的他同樣做到。
為什麼他會有“寵妻狂魔”這個稱號?
就是因為這樣,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就連每天的上下班他都不讓司機插手,都是他自己親自送接。碰到他出差,他就一會兒一電話千叮囑萬囑咐讓司機早早過去等著候著,讓她多走一步都是司機的錯。
慣著!
寵著!
以至於婚後兩年,她都不會開車!
她要學車,他就說危險……危險的事情不讓做,危險的采訪不讓去。她執意要去,他就在後麵悄悄地跟著護著。她受傷從來不當一回事,他卻心疼的要死要活。
就好比今晚,看到她挨打的視頻他立即就衝了回來。看到她受傷的慘樣,他殺父的心都有。
今晚的事情,本來不會變成這樣。變成這樣,都是江老摻和的結果。
史上第一坑孫的爺!!!
江晗昱好難受,心裏憋著說不出的苦,他頹廢又消沉地坐著。坐在客房的對麵,兩眼血紅又空洞的盯著緊閉的客房門,如鬥敗的公雞,又如戰敗歸來的將軍。
一個字,慘!
江炫明躲在隔壁的客房,透過貓眼觀看“敵情”,他越看越心疼悄聲說:“大哥好可憐,一個人坐在那裏好像全世界都拋棄了他……哎喲喲……江傲蕊,你有病吧!你揪我耳朵做什麼?”
江傲蕊力挺芸思夢,不挺親哥,她把江炫明揪到一邊,很仗義地說:“是大哥對我們好,還是大嫂對我們好?我們被老師訓話要叫家長的時候,大哥是怎麼說的‘臉不夠丟,自己處理’。大嫂呢?哪次不是點頭哈腰為我們賠盡笑臉。江炫明,做人要講義氣,不能因為他是親哥,你就袒護他。你要袒護他,他回頭把陶亦珊娶進你,你樂意嗎?”
江炫明揉著耳朵連連甩頭:“不樂意不樂意,江家唯一樂意的估計隻有爸爸。大哥真要娶她進門,我感覺媽媽和我們都會搬到外麵住,心裏就添不了這份堵。”
“所以不能可憐他。他這是活該,放著好好的老婆不要,非要把那隻騷狐狸給惹回來。”
“陶家的女人我反正是不喜歡,就剛才在停車場那麼多人站著她能全部看不見?她眼瞎啊!有那麼瞎還來江家做什麼?其實,她心裏什麼都知道,就是想演給大嫂看,想讓大嫂知難而退……對,你說的對,大哥不值得可憐,活該被虐。要可憐我們就可憐路老師,不是那場事故路華琛早就抱著美人歸,哪裏還用得著在這裏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