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千城眼裏泛著光:“我抱你去。”
“不,我自己去。”她什麼都沒穿,要是他突然興致又起,她就真的保不住這條命了。
他嘴角噙著笑,心情好到不行的樣子:“好。”
“你轉過去。”
易千城依言轉過了身,連笙的手肘撐著床,才用了一點力,疼得她差點叫出來。
他知曉自己鬧得太過分,但見身後半天沒動靜,回頭見連笙苦著臉,額頭上冷汗涔涔,他心疼道:“真這麼疼?”
連笙顧不得羞赧,點了點頭。易千城用錦被裹起她,抱著她去清洗。
他動作又輕又柔,連笙害羞,閉了眼,睫毛像兩隻蝴蝶,撲棱撲棱閃著翅膀。易千城喉結動了動,她原本白玉無暇的肌膚上,全是各種他折騰出來的痕跡,看著著實旖旎。
但他知道連笙難受,不會再動她。洗好將人抱回床上,連笙靠在他結實的胸膛,心中甜甜的,不論怎麼說,她與他終於做了真正的夫妻。
過了一會兒,易千城端著一碗粥進來,扶她起來喂飯。連笙不好意思,她隻有幾歲的時候被人這樣喂過,她想拒絕,但易千城已經舀了一勺吹了吹,遞到她唇邊,目光欣悅,透著享受的感覺。
“我出府一趟,你好好休息。”
易千城走後,連笙發了會兒呆,他的藥確實好用,沒多久身上就爽利許多了。她百無聊賴,細細回憶過往,嫁給易千城快一年了,從一開始相看兩相厭,到了如今做了真正的夫妻,一路走來著實不易。
不止他們之間,天下大勢的格局也在慢慢變化。
皇城新君登基,她的夫君打下了封幕。自己對父親失望透頂,連同哥哥也讓她看不清楚。恍然間一年就快過去了,她失去了許多東西,卻又擁有了許多。
一輩子好長好長呢,她希望和他好好過。
易千城先前貿然追去潁東,此時回來有許多事等著他料理。方牧的骨灰被帶了回來,埋在了鳳凰樹下,來年花開的時候,他一定第一個看到。
宋元祭拜完了兄弟,回去領了鞭刑。方牧算是回到了家鄉,宋元的心也跟著平靜了下來。心中的怨似乎隨著他一同埋入了地底。
倘若方牧活著,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將軍能幸福吧。他們都是被將軍帶回來的孤兒的,一個憨直老實,一個魯莽聰慧。想通了心結就解開了,他會連同這方牧的那一份,好好守護潁東。
易環早上才知道哥哥和嫂嫂回來了,她被柳嬤嬤攔在門外,告知兄長他們還在睡,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院子裏的有棵石榴樹,誰都不知道這是傅承昱種下的,去年開了一次零星的花,卻還沒結出果實。今年冬天太冷,石榴樹隱隱有枯死的跡象,易環找花匠試著救救它。
花匠剪了枝,將容易受凍的地方保護了起來。但還是告訴她,能不能活要看天意。
她為石榴樹澆了水,眼皮子不安地跳了跳,易環纖瘦的手撫上枝條,你可一定要活下來呀。
易千城眼裏泛著光:“我抱你去。”
“不,我自己去。”她什麼都沒穿,要是他突然興致又起,她就真的保不住這條命了。
他嘴角噙著笑,心情好到不行的樣子:“好。”
“你轉過去。”
易千城依言轉過了身,連笙的手肘撐著床,才用了一點力,疼得她差點叫出來。
他知曉自己鬧得太過分,但見身後半天沒動靜,回頭見連笙苦著臉,額頭上冷汗涔涔,他心疼道:“真這麼疼?”
連笙顧不得羞赧,點了點頭。易千城用錦被裹起她,抱著她去清洗。
他動作又輕又柔,連笙害羞,閉了眼,睫毛像兩隻蝴蝶,撲棱撲棱閃著翅膀。易千城喉結動了動,她原本白玉無暇的肌膚上,全是各種他折騰出來的痕跡,看著著實旖旎。
但他知道連笙難受,不會再動她。洗好將人抱回床上,連笙靠在他結實的胸膛,心中甜甜的,不論怎麼說,她與他終於做了真正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