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不擔心呢?
葉妮嘉在心裏道,其實她比誰都清楚,林煜文這麼說不過是在寬慰自己,現在醫院外麵那些雇傭兵正在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稍微有點差池,就可能出事,何況依照白薇的性子,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不告而別的事情來,所以她在心裏斷定,白薇定然是出事了,隻是她不願意去相信罷了。
畢竟刑憂安和江源在米國的勢力也不算小,希望他們二人能夠化解此次危難,將白薇平安無事的帶回來。
林煜文看著她滿是擔憂的臉,繼續道:“再等等,萬一白薇隻是心情不好躲起來了呢?”
“好吧!”現在他們要做的也就隻有等了,隻是等的過程太過於漫長,每一分每一秒都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一般,長的似乎讓葉妮嘉呼吸都變的壓抑了許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江源和刑憂安都沒有回來,葉妮嘉的握著的林煜文的手不斷收緊,時間每過去一秒,葉妮嘉的心跳就會多加一分,尤其是那種不祥的預感,總是在葉妮嘉心頭環繞,總是感覺隨時會出事一樣。
杜家!
江源剛要闖進去,被刑憂安拉住,刑憂安極少見他露出如此陰冷的目光,擔心他就這麼闖進去,人救沒救著兩說,萬一弄巧成拙,逼得芷渠破釜沉舟到時候就麻煩了。
江源一把將他的胳膊甩開,“你想攔著我不成?”
“我不是想攔著你,隻是擔心你這麼進去,不但救不了白薇,反而會激怒芷渠,畢竟芷渠是什麼樣的性子,你心裏應該也清楚!”刑憂安知道他遇到白薇的事情就沒有辦法冷靜,頓了一下,繼續道,“如果你想試探白薇是否在她手上,就讓我去,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看到江源的神色稍微平靜下來一些,刑憂安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來一些,繼續道:“你一定要在這耐心等著,無論裏麵發生什麼事,都不要進來,知道嗎?”
江源眉頭輕微皺起,不解的看著他,“你想做什麼?”
“你別管,我自有辦法對付芷渠!”刑憂安再三叮囑江源不要進去,確認江源答應之後,他這才走進去。
芷渠正在院子裏種花,看到刑憂安進來,將手中的鋤頭扔掉,朝刑憂安飛奔而來,對於芷渠,刑憂安內心充滿厭惡,但是現在這件事關係到白薇的安危,他就算再厭惡,臉上也沒有任何表現,柔聲道:“你怎麼也開始學著擺弄花草了,我記得你之前很不喜歡這些東西,覺得他們都太過於柔弱了。”
芷渠目光朝周圍的花草掃了一眼,笑著道:“因為我發現擺弄花草能夠愉悅心情,所以便學著弄了,安哥哥,你看我弄的好不好?”
刑憂安看了一眼她種的花,她在道路兩旁種滿了彼岸花,站在道路兩旁,就好像站在奈何橋上一般,給人一種陰森恐怖之感,芷渠似乎沒有看到刑憂安眼中的戾氣,繼續道:“安哥哥,你怎麼不說話,難道說芷渠弄的不好嗎?”
“你弄的很好,隻是這些花”刑憂安本想說這些花都是死亡的象征,種在家裏不吉利,可是看著她那一雙單純的雙眸,刑憂安的心裏就多了幾分計較,“這些花很是豔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