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爵沒有說話,忽然欺身而上,一下將顧初按倒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她:“你有這種覺悟,很好。”
顧初淡淡一笑,張開雙臂,然後主動上前勾引喬爵。既然喬爵說過,她不如顧若能讓他滿意,那她倒要他看看,到底是誰,才真的能叫人神魂顛倒。
喬爵很快就被顧初點燃了。今晚他選擇回家,幾乎是神使鬼差的。臨近下班,忽然有種不可遏止的衝動,讓他回來,要見顧初一麵。
“這是你‘罪’的懲‘罰’。”喬爵眯起眼睛,粗暴的將顧初按在身下,撕開她的衣衫。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喬爵就像一匹饑餓已久的狼,瘋狂的撕裂著麵前的獵物。
顧初起初強迫自己嫵媚的迎合,但很快就受不了他瘋狂的攻伐,陷入了完全的被動之中。
一夜春宵。
一個晚上,顧初不知道自己被身上的男人索要了多少次。從最初的沙發滾到地上,又被按在牆上、床上。顧初隻覺得天昏地暗,又仿佛是幾天前的那個夜晚
就如同喬爵所說的,這是懲罰。這根本就不是愛,他對顧初沒有任何憐惜,沒有任何愛撫,有的隻是一味的索取和施虐。
顧初是他的玩物,而他有了欲火,自然要找玩物宣泄。
天亮之後,顧初漸漸醒來。今天似乎是周末,喬爵無須上班。
睜開眼,床邊如同所想一般的空空蕩蕩。他是來宣泄欲火的,滿足了自然就離開,沒有逗留的意義。
顧初深吸一口氣,從床上坐起來,支撐著微痛的身子走出臥室。
“真能睡。”
剛出門,便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顧初有些吃驚,因為麵前客廳的沙發上,赫然坐著喬爵。他將工作的小筆記本放在腿上,有些慵懶的靠著,瀏覽著文件。此刻,他抬起頭,一雙星眸落在顧初身上。
“你怎麼在。”顧初下意識的說道。
“和我說話,就這種口氣?”喬爵眯起眼睛。
顧初強忍下屈辱,展開微笑,以她最迷人的態度,主動湊到喬爵身邊,笑道:“主人能留下來,真是受寵若驚。”
“嗬。”喬爵冷笑一聲,用幾乎鄙夷的神情瞥了一眼顧初,“聽張弛說,你打算自己喝藥?”
顧初愣了一下,當即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藥。
“主人需要,我自然會喝。”顧初笑著,眉眼裏全是嫵媚和順從,簡直是無數人夢想的絕世尤物。
“喝吧。”喬爵仿佛一點沒有被她的魅力所影響,忽然抬手,指了指早就放好在茶幾上的避孕藥。
顧初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打開藥盒,倒水,吃藥。
看著麵前乖巧到幾乎像個機械的女人,喬爵的心裏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他的眼前,隱約出現了昨天晚上,顧初被他揉在懷裏,潔白如玉的肌膚,柔軟的像最精美的綢緞。整個人都如同一灘水一般,癱倒著,任由自己擺弄。
想到她的喘息,她隱忍著的呻吟,想到她幾乎失去意識的向自己求饒
“好了。”顧初喝完藥,轉頭朝向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