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今，被綁縛起來，如同一個玩具、甚至如同奴隸一樣被對方壓在身下，感覺卻是全然不同了。喬爵的攻勢是那麼猛、那麼快，顧初卻連一丁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甚至沒有權力，為自己爭取到一個呼吸的喘氣。
她感覺，自己要被麵前的男人揉碎了。
“懲罰”不知道進行了多久，顧初隻覺得，這次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更漫長，更令她羞憤欲死。當喬爵一次又一次的衝進她的身體，她疼痛呻吟卻連一點點反抗都做不出，隻能任由對方一次次進攻、一次次索取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午後了。
手腕上的皮帶早就已經被解下來，喬爵也已經不知蹤影。從床上走下來，顧初隻覺得身體散架了一般，尤其是下半身，一陣不可遏止的疼痛，甚至連走路都難。
她隻下床走了兩步，卻是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麵上。
隱約之間，她聽見門外有說話的聲音。
“喬爺，不是我說您”那聲音有些熟悉，年邁而沉穩，卻隱隱帶著責備和擔憂，“我已經提醒過您，夫人最近的身體，不適合做那些事。您唉，罷了罷了。”
後者沒有說話。
顧初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說話的是上次給自己應急處理的老醫生。
“你開藥吧，無論如何，治好她。”喬爵的聲音，低低的，聽不出情緒。
“唉，”那老中醫連連歎氣，“夫人實際上並沒有什麼疾病，但是身體很虛，尤其這段時間，不適合”
“我知道了！”喬爵忽然低低吼了一句，語氣中已有不快。
老中醫一愣，沒料到喬爵忽然生氣，心下雖還有許多話說，卻硬生生憋了回去。
顧初正在考慮著要不要出門，卻忽然聽得那個老中醫驚奇的咦了一聲。
“這個藥方”老中醫輕聲嘀咕著，但是因為房內安靜，所以顧初也能聽得清楚，“雖然有些藥用的還很幼稚，卻也不失有效。不少材料都專門選取了味道中和的，很體諒病人的感受而且，很和夫人對症。”
“這是”老中醫帶著詢問的口氣，道。
“不知道。”張弛搖了搖頭，“昨天夫人自己帶回來的，或許是她的熟人相贈。”
“這確實是個不錯的辦法。”老中醫略作思忖，向喬爵道，“喬爺，既然夫人最近覺得藥味太苦，總是逃避，不如試試這個改良的藥方。雖然效果要差了不少，但在味道上要溫良許多，或許對於現在的夫人來說，更為合適和對症。”
“隨你吧。”喬爵擺擺手，語氣似是不耐煩。
外麵人又有一句沒一句的說了一會兒，顧初坐在房間內，想著張小娜和她的那張藥方。
張小娜與她素不相識，卻是如此關切關心。她不知道，究竟該不該相信？
過了半晌，房門被輕輕推開，走進來的是張弛。
“夫人醒了？”見顧初坐在床上，張弛愣了一下，手中還端著藥碗。
“嗯。”顧初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