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彩潔父親已經用的輕車駕熟。
幾千塊錢買一張傷害證明絕對值了。
這不是虧本的買賣,院長就算有錢也不會真的嫌錢多。
所以,彩潔父親對這件事情非常有信心。
“彬羽,這件事你怎麼看。”
院長突然喊了金彬羽的名字。
彩潔父母在聽到彬羽這兩個字的時候突然覺得頭皮發麻。
兩個人左看右看,終於看見金彬羽從隔壁那扇門走了出來。
他的身邊還跟著喬葉。
“表哥,雖然我是你弟弟,但你也必須公事公辦,我若真的把人打的嚴重,你不用包庇……”
金彬羽的話都還沒說完,院長突然慍怒的接了他的話:“但假如有人想要用特殊手段傷害你,我也絕對不讓。”
他說完,怒目朝彩潔父母瞪了過去。
彩潔父母被嚇的渾身一顫。
這是走夜路遇到髒東西了。
“你……你們……我懷疑你們是親戚關係故意包庇。”彩潔母親緊張的說話都結結巴巴了起來。
“你們盡管轉院,盡管去收買醫生幫你們開假證明,但你放心,就憑你們剛才試圖收買我的舉動,我隨時保留起訴你們的權利,除非幫你們開假證的人連飯碗都不想要了,我實事求是不黑不吹,天塌下來也有法律幫我撐著!”
院長這一番話說的鏗鏘有力。
就像一記悶錘錘在了彩潔父母的身上。
兩個人被灰溜溜的趕走了。
至此,兩人才終於感覺到金彬羽的可怕。
一個善於拿捏分寸,辦事有條有理的男人,他們又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對手。
他似乎提前就預料到了她們的意圖,提前做好了防備措施。
灰溜溜來到林彩潔房間的時候,林彩潔興奮的坐了起來:“爸媽,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一雙父母紛紛耷拉著腦袋不吭聲。
林彩潔看著樣子就覺得不是什麼好現象:“失敗了?”
“那院長是金彬羽的表哥。”彩潔母親悶悶不樂的道。
“我擦!”林彩潔鬱悶的踢了一下被子:“我太倒黴了。”
好不容易想釣個帥帥的男朋友吧,不但被算計,還被痛扁一頓。
她挨的不僅僅是皮肉上的痛苦,更多的是精神上的羞辱。
她喜歡他,他卻如此對她。
那種精神上的羞辱,才是真正讓她咽不下這口氣的原因。
“彩潔,事到如今我們隻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母女兩個異口同聲的朝彩潔父親看了過去。
彩潔父親道:“把你的腳打殘,然後轉院開傷害證明。”
林彩潔麵色尷尬的指了指走廊裏的攝像頭,正好是對著她床的位置:“爸,你說那攝像頭有沒有照著咱們呢?有沒有把你說的話錄進去呢?”
彩潔父親的臉瞬間變的跟炭一樣黑。
“算了,你就等於白挨了一頓打吧。”他是徹底放棄了。
“好歹也讓金彬羽大出血給你出了一筆醫藥費。”
彩潔父母的安慰就像個笑話。
林彩潔當場反駁了她:“媽,您開什麼玩笑呢,金彬羽的小車我去搜過,價值千萬,我住院這點費用對他來說連買零食的錢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