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哪有你這樣的,這可是齊洲送給我的禮物,我要是賣掉了多不像話啊。”
王偉麗忍俊不禁,輕輕扇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以後,她趕緊說道:“對對,不能賣,就算要賣,也得等到你跟他分手了以後才賣。”
“媽,你就不能盼著我跟齊洲好點,齊洲說了他將來是要娶我的。”
王偉麗又扇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思瑜,你別介意,媽媽今天太激動的,才會語無倫次,你跟齊洲能結婚肯定是最好的,媽媽說的沒錯吧,隻要你跟他繼續談著,好處肯定少不了你的,這些有錢人,最不缺的就是錢,心情一好就給女朋友買這個買那個,對了,你跟齊洲?”
馮思瑜自然知道王偉麗這麼詢問是什麼意思。
她怪不好意思的點點頭道:“昨天晚上,我跟齊洲就在這裏過夜的,我們都睡一起了。”
王偉麗激動的跺腳:“思瑜好樣的,他以後就離不開你了。”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王偉麗說的信誓旦旦。
但馮思瑜還是有些糾結:“既然你說的如此肯定,那當初你找的那個男人,你們沒這樣過嗎?”
王偉麗的臉瞬間就陰沉了下去。
“思瑜,你哪壺不提開哪壺,別提他了,影響心情。”
“媽,所以說就算發生了關係也未必就會在一起的對不對?”
王偉麗趕緊跟馮思瑜做思想工作:“齊洲跟他不一樣,你看齊洲對你多大方,他當初又給我送過什麼,不要拿齊洲跟他比,他不配。”
“說的也是。”
顧齊洲跟那個男人,的確是不一樣的。
昨天晚上,顧齊洲信誓旦旦的說過會娶她。
——
早晨。
厲洲城剛把車子停在學校門口的停車位裏。
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陣詭異的蕭聲。
顧齊洲趕緊對坐副駕駛的厲團圓說道:“快把耳塞戴上。”
“哦。”
厲團圓當時就聽懂了厲洲城的話。
兩個人動作一致,很快就戴上了耳塞。
這耳塞是特質的,一戴上耳塞,就能聽到裏麵有念金剛經的聲音。
那陣怪異蕭聲便徹底被阻攔。
此時,躲在不遠處吹奏著蕭聲的雲凱琪正閉上眼睛陶醉其中。
本以為施蠱快要成功的時候,腦海裏卻傳來了胡錢氏的嘲笑聲:“雲凱琪,你不要再作孽了,厲洲城他會防蠱。”
雲凱琪麵色陰沉的睜開雙眼。
徐徐朝厲洲城和厲團圓看去的時候,果真看見兩人都戴了耳塞。
並且絲毫不受音樂蠱的影響。
“你們兩個過來。”
她試著對厲洲城和厲團圓發號施令。
結果,厲洲城跟厲團圓就像沒聽見一樣,坐在車裏絲毫沒有反應。
雲凱琪死氣沉沉的眼裏突然怒意翻湧,隨即將蠱蕭緊緊的捏在了手裏:“有誌者事竟成,我動不了厲洲城,我就動他在乎的人,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讓厲家雞飛狗跳!”
說完,雲凱琪當即在心裏醞釀了一盤大棋。
她有如此厲害的蠱術,又怎麼可能會對那一家人束手無策?
雲凱琪不信邪。
離開厲洲城所在的學校以後,下午又找到了厲微微。
厲微微這會剛放學從學校裏走出來。
雲凱琪拿著蠱蕭開始吹奏。
音樂聲響起的瞬間,厲微微不慌不忙的拿了兩個耳塞塞在了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