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打腫臉充胖子,這種話就是用來形容他的了。
沈心白怎麼能看不出蕭宴是在逞強?哼……你那點兒小心思,全都落在姐姐的眼睛裏了,所以啊,和姐姐鬥,你還嫩著呢。
“不等魏榮浩了?”看到蕭宴埋頭開吃,沈心白提醒道,“畢竟已經約了人家,先開吃總不太好吧?”
“我餓了。”蕭宴又重複了他的三字經。
也是,能讓蕭宴等候開席的人,估計還沒生出來呢。
魏榮浩來得果然夠快。從和蕭宴通過電話到進入到這個包間裏,就隻用了四十分鍾。也不知道是一路上怎麼開飛車過來的。
“哎呀……來遲啦來遲啦……蕭總和太太莫要怪罪呀!”已經來的很及時了,卻是一進門兒就很有誠意的說抱歉。
沈心白笑道:“魏先生已經來得很早了,我和蕭總都沒想到會這麼快呢。”
聽到沈心白主動和他說話,魏榮浩忙笑道:“蕭太太真是大人有大量啊!在……”
“好了”,蕭宴道,“別奉承了。魏先生也不是習慣阿諛奉承的人。說罷,今天來找我,什麼事。”
“還不是因為上次的事情嘛”,魏榮浩笑道,“女人天不懂事,衝撞了蕭總和太太。承蒙蕭總和蕭太太不計較,我這心裏更是過不去了。總想著要好好給蕭總和蕭太太賠罪呢。”
聽魏榮浩說完,蕭宴道:“有什麼話,你最好直說。聰明人之間說話,最好不要繞圈子。”
魏榮浩嘿嘿笑笑,也不再說這些沒用的了,而是直接道:“聽說蕭總最近遇到了些事?”
“魏先生消息靈通”,蕭宴道,“具體說,是昨天。”
“輿論都鬧成那樣了,我就是不想要知道也不行啊”,魏榮浩道,“不知道蕭總可找到了什麼破解的辦法沒有?反正我相信,蕭總絕對不是這樣視人命如草芥的人。”
“魏先生謬讚”,蕭宴道,“這話倒也不準確。如果必要時候,我想我會做出視人命如草芥的事情來。但是這件事情上,並沒有這個必要。”
魏榮浩忙笑道:“就是就是。蕭總可是站在這社會頂端的人,怎麼可能對一個無知農婦下手、我想,這事情必定是手下的疏忽吧?”
蕭宴點點頭,已經懶得回答些什麼了。
其實蕭宴喜歡有什麼話就痛痛快快的說,沒工夫和這些人在言談上浪費時間。但是這些人,卻總是自以為是的,想要用什麼聰明的語言來達到一些目的。
懶得去阻止,索性讓他們說完了。他就當做沒聽見吧。
魏榮浩忽然神秘兮兮的壓低了聲音,道:“蕭總,到底是底下的人失職,還是有人故意陷害?”
“魏先生覺得呢?”蕭宴問道。
“這個……嗬嗬……”魏榮浩道,“我這個外人,是不太好說的。但是因為鬧出了人命, 所以我手底下的兄弟們啊,有好信兒的,就過去看情況了。聽說是有一個藍頭發的人,在事發當天,在武家宅子的門口兒轉悠,是有這回事兒吧?”
蕭宴也不打算瞞著他,而是道:“我和娘子剛探查一番回來,的確也隻發現了這一個線索。
“嗬嗬……”魏榮浩笑道,“這天下染了藍頭發的青年,可是不好找。但是如果事先在某一個地方見到過這人的話,再見可就不是初遇,而是舊相識了,自然能一眼認得出來。
“哦?”蕭宴道,“魏先生的意思是說,你看到你的舊相識?”
魏榮浩忙笑道:“哎呦,誤會誤會。我可不好這口兒。蕭總這話,玩笑啦。”
“不然是什麼事情,能引發魏先生如此感慨?”蕭宴問道。
“這個麼……”魏榮浩故作猶豫,半晌,道,“我曾經在魅族夜總會,看到一個藍頭發的男人。隻是不知道這男人,和村民中描述的是不是一個人。”
魅族夜總會?
聽到這個幾個字,再聯想起聽聞的道兒上勢力的劃分,多少也能想到魏榮浩的意圖了。魏榮浩是想要靠著蕭宴這棵大樹乘涼,將吳天打壓。
可是吳天這麼多年積攢的勢力可不是白費的。怎麼可能讓他這麼輕而易舉的打壓了去?
除非蕭宴是真心幫魏榮浩,真的想要扶持他。
“或許是看眼花了”,蕭宴道,“隻不過魏先生能一有消息就給我蕭宴,我還是感到很欣慰的。”
“蕭先生的度量,讓我警服。所以放眼當今商場, 除了蕭先生之外,再無什麼值得輔佐之人。”魏榮浩道。
蕭宴看了沈心白一眼,心想道,看到沒有,這是間接打壓陸嘉逸呢、
不過沈心白卻完全沒把這事情放在心上。她在意的隻是,這事情到底是從哪兒出來的。是不是真的是吳天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