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阿宴哥呢,我去接!”瀟瀟起身,興衝衝地衝出去了。
“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是阿宴啊?”蕭晴搖頭笑笑。
“瀟瀟,讓人開門。怎麼回事兒,門口兒保安室裏怎麼沒有人?”電話那頭傳來的,不是蕭宴的聲音,而是他爹地蕭玉識。
“爹地……你怎麼來了啊……”瀟瀟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
聽到瀟瀟的聲音,沈心白和蕭晴,也瞬間覺得……頭好疼啊!
真是恨不得立刻暈過去。
“不光是我來了,還有你哥哥。快點兒開門。”蕭玉識道。
“哎……等著吧!”瀟瀟歎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往保安室裏打電話,半天才有人接:“幹嘛去了啊?玩忽職守啊?”
“堂小姐,人有三急啊,我拉屎去了!”今天值班的是小劉。
“哎呀!我們吃早飯呢!你真惡心……快點兒開門放行,估計門口兒是有一輛出租車吧?”
“啊,是有一輛出租車”,小劉道,“但是堂小姐,出租車是不能進蕭家宅子裏的。我讓人下車進來,開車送他們到主宅那邊去。”
“哎呀你們家的規矩真麻煩!快點兒的吧,不然老頭子又要囉嗦我了!”
“好嘞!”
小劉到門口兒去,向出租車內喊道:“不知是哪位貴客登門?隻是我們主人家有規矩,出租車是不能進的。隻好勞煩貴客下車,由我開車送貴客到主宅去。麻煩貴客了。”
蕭玉識點頭對身旁一個高鼻深目的英俊男子道:“看來阿宴治家有方啊,這麼一個小小的保鏢,說話都這麼得體。”
蕭越笑笑:“這麼大的基業擺在這裏呢,自然能請來高素質的人。說到底,還是地位使然。”
“嗬嗬……”蕭玉識笑笑,拉開車門下了車。
長輩登門,雖說心底裏是不歡迎的,但表麵功夫還是要做的啊!沈心白和蕭晴都到門口兒去接蕭玉識。
到底是堂兄弟,蕭玉識和蕭玉山的長相還是有些相像的。隻是蕭玉山很嚴肅,蕭玉識則是很和藹,一見麵兒就滿麵春風的。
“晴兒……有多少年沒見到你了啊?長這麼漂亮啦?”蕭玉識和蕭晴行貼麵禮,笑道。
“您見我的時候,我才剛會走吧?難道您還能認得出我來!”蕭晴笑道。
“咱們蕭家的孩子,我看一眼就能認出來。更何況你還是站在家門口兒呢……這位就是阿宴的媳婦兒了吧?”蕭玉識道。
“叔叔您好,我是沈心白。”沈心白向蕭玉識伸出手去。
“恩……不錯不錯。”蕭玉識邊和沈心白握手,便讚許道。
祭祖的時候蕭玉識沒去,這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麵。但是沈心白認得蕭玉識身後的人,看著眼熟。應該就是蕭瀟的哥哥蕭越了。
“堂哥好。”沈心白和蕭越握手。
蕭越比蕭宴大一歲,也是繼承了蕭家的好基因,長得又高又帥。但是和蕭宴完全不同,眉眼間是很溫和的。單從神態上來看,可以用“暖男”來形容。但這一定隻是一個表象而已。蕭家的男人,再暖也暖不到哪裏去。
“弟妹,咱們又見麵了啊”,蕭越笑道,“上次人多,也沒機會單獨說話。這一陣子蕭瀟在這兒,給弟妹添了不少麻煩吧?”
“有瀟瀟在,家裏熱鬧多了,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哪兒會覺得麻煩呢?”沈心白笑道。
請蕭玉識和蕭越進了屋,因為麗薩不在,沈心白自己去忙活招待客人的東西。蕭晴在陪蕭玉識和蕭越聊天兒。沈心白覺得,蕭晴和瀟瀟現在一定恨死她了。就屬她機靈,找了個由頭兒先跑了!
“聽瀟瀟說你要結婚啦?”蕭玉識問道。
沈心白將咖啡放在蕭玉識和蕭越麵前,很同情地看了蕭晴一眼。
“啊……還,還沒定日子呢。不一定呢。”
“怎麼能說不一定呢?既然都答應了人家的求婚,哪兒能中途反悔的?這可不是我們蕭家人的作風啊。對方是做什麼的?家裏怎麼樣?人品怎麼樣?長得還好吧?”
沈心白未免這一番關切落在自己的身上,拿著托盤轉身又溜回廚房去了。
“心白,你還做什麼去?”蕭玉識逮住了她。
“我去……我去弄點兒點心啊!叔叔和堂哥還沒吃早飯呢嗎?”
“你別忙活了,我們從酒店過來的,已經吃過早飯了。”
“從酒店過來的啊?”沈心白也隻好放棄了逃走的念頭兒,在沙發上、瀟瀟身邊坐下來,“叔叔和堂哥過來,是談生意的嗎?不如搬回家裏住吧?要比酒店方便的多了。”
看到沈心白將話題引了過去,蕭晴長舒一口氣。真是好危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