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柯忙驚呼,“哎呀,大姐,這家人都這麼欺負你了,你還跪給誰看啊,快點起來……”
胡燕兩眼懵懵著,尤其是胡小柯竟然叫了她大姐,還來扶她……
胡小柯真真是恨鐵不成鋼,對她輕聲道,“傻了巴幾的看什麼?還不快哭,將一切推到那小子身上……”
胡燕突的明白過來,伸手推開胡小柯,對著馬有才直磕頭,“爹,我是傲性了些,可那是因為我氣相公在我未進門的時候便抬了三個妾,可是,爹,我沒有要殺人啊,我哪裏有那膽子,再說,我一個剛進門的新婦,我殺了你們對我有什麼好處,我是傻,可我也知道,就算是您二老離開了,這馬家也不是我的啊,那是二少爺的,可是二少爺他太精明了,他明知道殺了您二老他得進大牢,所以他便誘我來做這一切,到時候,我還是他的替死鬼,所有的好事都成了他的……”
“你你你,這個表子,你在胡說……咳咳咳……”馬得龍伸出顫抖的手指著胡燕。
隻是心裏不明白,這傻女人的腦子怎麼變精明了?
而他自己也暗惱,昨天那陰陽合合散的藥量下的大了,不然,怎麼會被下人發現他與她的事,所以,他隻好舍了她!
“我沒有胡說!爹,在半年前,二弟便找到了我,那個時候他勾著我來看相公,還中從間帶來好多相公的消息,所以,我自然與他熟了,也自然的相信於他,而嫁進來這些日子,他更是不時的接濟一下我,安慰一下我……”
“哼,賤人就是賤人,他安慰你,你就爬他的床嗎?”
“娘,我沒有,是二弟他下的套,他誘我拿了銀子收買下人,讓我去他房裏,他說有事相商,我傻我更相信他,我便去了,可他下了藥啊……我醒來的時候就是今天早上了……”胡燕哭著,一邊半真半假的說道。
胡小柯真想給她點個讚,要說人的腦子就得用,不用就鏽逗了!
孫大腳氣的真想撕了她,“你這個顛倒黑白的賤貨,你還說我兒子下藥豁豁了你,你瞧瞧你把我兒子整的……”
馬得龍聽得這話更加虛弱了,“娘,我是你的乖兒子,我怎麼會做那種事,如今我十九了,可我屋裏連個女人影都沒有,你說我怎麼會……”
“嗚嗚,馬得龍,你少來,馬賽飛那三個妾,幾乎夜夜到你屋裏與你私會,你敢不認帳嗎?再說我上哪裏去弄那種藥,你們天天看的我死死的,不是打就是罵,我怎麼能弄到那東西……”
胡燕指了指身後那三個站著看熱鬧的,那三個女人頓時臉就白了。
可事到如今,胡燕說什麼,孫大腳也不會相信的,即便她心中明鏡一樣,可她也不能認了!
胡小柯心想這麼攪和下去,得到什麼年頭,眼睛眯了眯,上前拉起了胡燕,“大姐,別哭了,咱們進城擊鼓告狀去,就算咱們婚後失貞,要死也要死的明白,可不能白白的被他們這樣汙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