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還沒轉停當,身子突然被冷無傷猛地一推,竟狠狠地撞上了牆。這一衝撞力勢頭不小,咚一聲,差點將秦蓁兒的五髒六腑撞出胸腔,痛得秦蓁兒本能地張嘴想叫的驟然間,兩片灼熱而瘋狂的嘴唇帶著要摧毀一切的暴風雨的氣息重重地壓在了她的唇上,開始了野蠻、暴力、瀉恨的蹂躪。
秦蓁兒全身的血液霎那間開始倒流,對這個毫無人性與溫存的吻,她隻覺出離的惡心與憤怒,她瘋狂地掙紮著,躲避著,用盡全身氣力想掙脫冷無傷的禁錮,但她的掙紮卻適得其反,反而更加激起冷無傷的征服欲望,箍住她腰間的鐵臂越纏越緊,到最後纏地竟有骨骼格格之聲,同時掐在脖中的力道亦逐漸加大。
秦蓁兒此生從未在身體和心理上經曆過如此的痛楚,隻覺全身仿佛被投身在一台壓榨她骨骼與內髒的機器,腦漿與血管似乎都將在一瞬間暴裂。
就在她痛地昏昏沉沉即將失去意識時,冷無傷忽然放鬆了所有的禁錮,如在陰司轉留了一圈又回陽般,秦蓁兒一下子癱倒在地,於是眼淚象決堤之水般瘋狂地迸流在她臉上。
全身神經質地發顫,哆哆嗦嗦著聚集著靈魂深處的力量,終於哭泣著悲憤著咬牙切齒地罵道:“你,你這個畜生,你,你不是人……!”
“嘿……”冷無傷一陣殘忍地冷笑,猛地朝秦蓁兒當胸一把再次從地上將她拖起,陰鷙的眸子如刃般刮著秦蓁兒臉上的肌膚,獰笑著道:“怎麼,你還不服帖嗎,難道是我對你做的還不夠,那好辦,現在我就當著你陸二公子的麵強要了你,看你還屈不屈服!”言畢,加重手中的力道,,嘶啦一聲,胸前衣服應聲而裂。
“不……!”秦蓁兒恐懼著大聲叫,靈魂深處的纖維都在戰栗了。她從出道從未遭受過如此侮辱和壓迫,一廂情願地以為這世界因她秦蓁兒而生,她是支配這世界的人,誰知現在卻被這樣一個惡魔般的男人打破了她所有世界觀。原來人世間也有象地獄裏的魔鬼。
“那你可聽話!”冷無傷臉猛地欺近她,厲聲道。
“我……,我……,你放開我!”秦蓁兒嘴唇劇烈得顫抖著,語無倫次。
“我要你告訴我你可聽話!”冷無傷眯起殺戾的眸子,再次一字一如刃地逼問道。
“你放開我!”秦蓁兒哭泣著掙紮道。
“你倒時真有種,還不屈服嗎,好,你以為我的話隻是說說罷的嗎?”秦蓁兒獰笑著猛然抓住秦蓁兒胸前衣襟再次用力撕了下去,於是伴隨著衣帛的嘶啦聲,秦蓁兒整個胸膛便暴露在空氣中。
“啊,我聽話!”終於秦蓁兒哭泣著被迫喊出了這一生中她最最視如屈辱的話,然後整個人向後倒了下去,難以承受的屈辱、悲憤與難堪霎那間將她打跨了。
冷無傷臉色一變,急忙抱住了她的腰,見她牙關緊咬,臉上一片屈辱揉著一片悲憤之色,竟然人事不省了。
秦蓁兒醒來的時候已是深夜了。
睜開的第一眼就看見的是冷無傷幽亮的眸子,臉上也回複了一貫的冷漠表情,暴風雨的狂暴的戾氣已不複存在,在燈光的印照下顯得很是平和。
但秦蓁兒一見到他卻禁不住瑟瑟作抖,下意識地查看自己的衣服,還好除了先前破了的胸襟,其他沒有動過的痕跡。
“我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迷奸女孩子我卻不屑於做的。!”冷無傷的語氣幽冷之極。
秦蓁兒咬著嘴唇,憤恨地望著他,沒有說話,她怕她的言語又會惹惱這個惡魔換來更大的屈辱。
“哼!怕了?嘿……,你畢竟也隻不過是一個青澀的小丫頭,也許你從來就沒受過一個男人如此的欺辱吧,我今晚給你上一堂生動之課想來你應該感激我才是,世上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他們或直接或含蓄或明目張膽地會表現出對女人占有的欲望,我想葉一舟在地洞中也輕薄過你吧,這就是最好的證明,所以,小丫頭,從今晚開始你應該改變你以往對男人的看法,男人是一種欲望的動物,千萬不要去惹動他們的欲望神經,你記住我這句話保你受用一輩子!”
冷無傷一副懶散的樣子倒靠在椅子裏,睥睨著秦蓁兒,竟緩緩地直白地毫不忌諱地甚至有點母親告戒女兒的味道道出了這世上男人最陰暗的心理。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明明自己就是欲望的始作俑者,卻還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臉來煞有其事的教育她。
秦蓁兒咬著牙在心裏惡毒地咒罵著他,但一方麵卻不得不細細領略他這番話的滋味。
“冷大哥,冷大哥!”屋外突然有人高叫著。
“什麼事?”
“堡主叫您去,說是有急事!”
“知道了我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