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聽我說,唯一能解決你的現在的痛苦根源,就是擁有一個百倍憐惜嗬護你的男人,而我就是你的不二人選,請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跟我走好嗎?”風無痕從又撫上她的臉頰,柔聲相勸。
秦蓁兒將臉狠狠別過去,躲開他的手,冷冷道:“你說的比唱的還好聽,風無痕,你其實跟冷無傷的本質是相同的,都是想獨自占有我,讓我成為你們征服女人裏最具挑戰性最能顯示你們征服本事的輝煌,隻不過,你們的方式不一樣,他是粗暴,你是溫柔!聽著不管是粗暴還是溫柔,我都不會屈服的!”她的臉如大理石般光潔而堅定,在月光下煥發著凜然不可犯、拒人於千裏的決絕與無情。
“妹子,你別忘了,溫柔最大的優點是耐心,我有足夠的耐心來溶化你這塊堅冰!”風無痕咬著牙毫不示弱地亦堅定地道,越難得到的女人他越想得到,越難攀的高峰他越是想攀!
“那我們走著瞧!”秦蓁兒冷冷道了一句,掙紮起身要離去,與這樣的男人再呆下去,是個危險。
誰知風無痕卻搶先抓住了她的胳膊,隻聽他一字一頓道:“你既然與我打賭了,那你就必須給我機會,所以你不能走!”
“我偏要走,你待怎樣?”秦蓁兒怒道。
“那我隻好化溫柔為粗暴了!”風無痕俯身在她耳邊冷哂道。
“你,你敢……”,秦蓁兒開始掙紮,同時色厲內荏道。
“妹子,你應該清楚你現在無處可去,隻有跟我走!不過你放心,我既然與你打賭,就絕不會用強迫手段侵犯你的!”風無痕道。
“我不會跟你走的!”秦蓁兒斷然拒絕。
“不,你一定要跟我走,我決不會再將你放任在這個江湖上,這個大圈內太危險了,要覬覦你的男人太多,我有責任保護你!”風無痕毫不鬆口。
“無恥!你自己就是覬覦我的男人,你……”,秦蓁兒大怒正待喝罵,誰知,身子忽然一下騰空,風無痕已然將她抱了起來,“你……,別碰我,你放……”,秦蓁兒大驚正待掙紮,突覺一陣睡意湧來,眼前一黑,便如敗蝶般倒在了風無痕的臂彎中。
“從今往後,你的世界裏便隻有我,我要讓你永遠快樂無憂,成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看著她猶自帶淚熟睡的嬌美臉龐,風無痕俯首輕吻著她光潔的額頭,信誓旦旦地呢喃著一字一頓道。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冷無傷一臉狂暴的氣息驟然欺近柳飛絮,不顧她的傷勢,一把將她從床上拖了起來。
“那,那個丫頭實在狡詐至極,竟,竟趁我不備傷了我逃走了!”柳飛絮心頭巨顫,但口中仍死死咬定。
“嘿嘿,她隻不過會幾招山腳貓的功夫,怎麼可能傷得了你,定然是你放了她!”冷無傷說著猛然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怎麼可以這樣冤枉我,我受了如此重的傷,你……”,柳飛絮掙紮著辯解道。
“嘿嘿,焉知不是苦肉計!”冷無傷冷笑一聲,猛然甩開了她,轉身便走!
“你,你去哪裏?”柳飛絮急道。
“你不用知道!”冷無傷冷哼道。
“我知道你要去找那個賤人,可你也得有點良心好不好,我受了傷了呀,你……”,柳飛絮絕望道。
“住口!”冷無傷驟然轉身,暴怒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你對她好,我便也對你好,你若對她不好,休怪我無一點情義!如今,你壞了我的好事,還想指望什麼,你自生自滅去吧!”一翻無情殘忍的話使柳飛絮頓然失去了最後一點希望,她驟然嘿嘿冷笑幾聲,惡毒而詭譎地道:“冷無傷,你這樣對我,天也不會容你,你這輩子休想得到她,休想!”
冷無傷傲然一陣冷笑,道;“天下絕沒有我冷無傷得不到的女人,柳飛絮,我現在鄭重其事地告訴你,我們之間結束了,再沒有任何瓜葛,這個百草園我決不會再踏入第二步!”言畢,一臉冰冷絕然而去。
“冷無傷,你如此對我,你會後悔的,你早晚會來找我的,早晚!”聽著柳飛絮在身後嘶聲大叫,冷無傷置若罔聞,大踏步而去。
他將秦蓁兒交付於這樣一個滿肚鬼計的妒嫉得要發瘋的女人,還幻想享齊人之福,他真是蠢到家了。
紅日西墜,霞色盡染天地,倦鳥、暮鴉披霞而歸,鳴噪歡暢喧囂。
秦蓁兒初醒過來便看著這令人忘塵的暮景,頓羨這自由無憂的鳥兒,莫名的憂傷淡繞心頭。
“姑娘,您醒啦,小婢等服侍姑娘梳妝!”
一個清脆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秦蓁兒回轉頭見是兩個青衣小婢,托著梳洗的臉盆毛巾與妝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