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之舟,你誤會我了。我是因為早上被撞傷了,才來的醫院啊。”小聲辯解著,花阮的神色變得有些難堪。
勾搭?
他怎麼能這麼看她?
她為什麼會來醫院,會躺在這裏,他清楚的啊!
是於藍將她撞傷了啊!
“賀總……”賀之舟的話,讓顧冕覺著有些刺耳,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顧大少,我與我妻子說話,你不覺得你應該回避一下嗎?”賀之舟目光冷厲的對上顧冕。
顧冕,顧家大少,賀之舟還是認識的,好好的顧氏集團不接手,跑來醫院做了醫生。
顧冕微微一怔。
她竟是賀之舟的妻子!
青城市,聲名赫赫的賀之舟,居然結婚了!
顧冕驚訝的沒有再開口,複雜的看了眼花阮,帶上門,離開了病房。
見花阮的目光追隨著顧冕離開,賀之舟心中怒火更盛。
這個女人,就這麼舍不得顧冕離開?
賀之舟麵色陰沉的可怕,伸手掐住花阮的下巴,將她的頭用力掰了過來,對上他的目光,“花阮,我倒是沒看出來,你胃口這麼大,占著賀太太的位置,還想攀上顧冕?”
“你以為,就你這種心機深沉又不要臉的賤女人,顧大少會看得上?”
“何況,你還是生過孩子,被穿過的破鞋!”
不要臉?
破鞋?
極盡羞辱的話灌入花阮的耳中,她氣得臉色發白,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賀之舟,我和顧冕才剛認識,你不可以這樣說我們。”
花阮雙眼發紅,顫抖的聲音裏,隱含著她不敢宣泄的怒氣。
“你要臉,你不下賤?那你怎麼就會給我下藥,爬我的床?”賀之舟暴怒的加重了手裏的力道,“現在,才認識顧冕,就想著勾搭他!是我沒有滿足你,還是你缺男人,饑渴難耐,太欠了?嗯?”
“痛,你放開我。”花阮激烈的掙紮著,手卻猝不及防的揮到了賀之舟的臉上。
“啪。”清亮的一耳光。
頓時,一陣錯愕,花阮的手顫抖,身體也克製不住的在劇烈抖動,可她卻紅著眼倔強的看著他,“賀之舟,我承認我的家世地位配不上你,嫁給你是我高攀,但我也不是非要嫁給你不可。”
“那天晚上是你強迫了我才懷上的孩子,是你們賀家逼著我跟你結的婚,我從沒主動做過你說的那些事,你不可以汙蔑我。”
“花阮,你真是該死!”賀之舟沉著臉,伸手擦了擦唇角的血絲,俯下身對上花阮眼睛,一字一頓道,“我強迫的你?”
“花阮,看來你是不懂,什麼才叫強迫!”唇角勾起冷笑,賀之舟粗魯的扯開自己的領帶,“我今天就好好教教你!”
“你、你幹什麼?賀之舟,你走開……”察覺到他的危險,花阮頓時驚慌的用力推拒著賀之舟,掙紮著要起身躲開他。
然而,賀之舟已經蠻橫的用領帶將她的雙手牢牢綁住,禁錮在了頭頂。
花阮如同砧板上的魚肉,隻能待人宰割。
……
兩個小時後,男人心滿意足的低吼著發泄完,方才抽身起來,一臉饜足,慢條斯理的整理著他的衣服。
花阮臉色蒼白的癱軟在病床上,身上無一處完好,周身彌散著濃鬱的悲傷氣息。
賀之舟掃了她一眼,臉上又恢複了慣常的冷酷,冷漠道,“花阮,你記住了,就算我不喜歡你,也決不允許你在外麵勾三搭四!你最好離顧冕遠點!”
說完,賀之舟就甩開門走了。
病房拐角處,於藍走了出來,目視著賀之舟遠去的背影,目光陰鬱,精致的麵容逐漸變得扭曲了,緊攥成拳的手,指甲都崩斷了。
目光轉向花阮的病房時,她的眼神頓時變得極為狠毒!
本以為,花阮不過是個小角色,卻沒想她竟讓向來禁欲克製的賀之舟都動了欲念。
看來,這個女人留不得!
想到,和賀之舟在一起四年,他都沒有碰過自己,於藍的心裏又生出了怨毒。
於藍不想再等著賀之舟主動和花阮離婚了,她要改變計劃,幫幫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