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林戰伸手捏住了穀彰的手腕,盯著穀彰道:
“喂,你好囂張誒,你張口閉口說穀歌是野種,要搶穀家的家財,可,這半天了,我也沒聽穀歌說到半句有關家產的話來,倒是你,口口聲聲爭什麼家產,罵什麼野種,我真懷疑你就是個野種?”
“你罵誰是野種!?”
“你是誰!?”
李昭清尖厲的聲音頓時爆炸了,她指著林戰罵道:“你又是從哪裏鑽出來的野種?你憑什麼罵我兒子是野種?”
林戰剛才就注意到了李昭清,此人麵相不善,絕對潑婦型,三角眼,入鬢眉。
人看三分相,一眼便知,這個狐媚的女人,心狠手辣。
心道:我無心一句話,她怎麼還來勁了,難道我的話揭到了她的短處?
戳到了她的痛處了?
難不成,這穀彰是她偷`漢子養的孽種?
這下一來,倒是有有好戲看嘍。
林戰啟用遙測神技,端詳了一下穀遠,再細看了一眼穀彰。
哼!
林戰一陣陣冷笑。
果然有假。
那穀彰的骨相五官,怎麼也不會是老二穀遠的孩子。
林戰辨識能力勝常人萬倍,即便是薛九公子易術容,都難瞞過他的眼睛。
何況父子兩個的骨相麵貌。
對於麵相林戰他一看一個準,比做DAN親子鑒定都有把握。
“你又是誰?”穀彰三角眼一瞪,“難不成,你是穀歌找來的男人,也想來卷走我們穀家一分家產?!”
“穀歌,你爸爸就是個壞種坯子,他當年跟你的媽戀愛,就是看上了穀家的家產,爺爺與姑姑斷絕了父女關係,騙不到家產了,他就暴露出了真嘴臉,拋棄了姑姑。我看呀,你又是個愛財如命的小野種!!!”
穀彰說完,李昭清又添油加醋的說:“穀家的財產,一分錢都不會分給你,你滾吧。”
“來人呀,保安呢,把這兩個人都給我趕出去!”
穀歌一聽,立時惱了,嚴辭道:“舅媽,沒人稀罕你們穀家那點破家產,我來就是給爺爺看病的。”
“看病?大名鼎鼎的莊教授都說了,老爺子病入膏肓,都束手無策,你一個黃毛丫頭來摻和個啥勁兒,別在這貓哭死耗子……”
-143-
“住嘴!”穀遠一耳光抽在李昭清的臉上,“說什麼屁話,什麼就……貓哭死耗了,你爹才是死耗子呢,你們全家都是死耗子!”
李昭清這才發覺自己又說走了嘴,難怪穀遠生這麼大的氣,連打了自己幾個嘴巴:“看我這臭嘴,氣懵了,說話都不走嘴了。”
末了恨恨的瞪了穀歌兩眼,也不解恨。
穀豐見李昭清母子對穀歌怨氣大,就爛好人的說道:“穀歌,你還是走吧,你在這裏,更吵吵,更亂,還是走吧。”
穀歌一聽,心頭更加酸了,媽媽的遺願,是讓自己替她盡一份孝,若是這樣走了,那豈不是愧對自己的母親了。
不行,自己絕對不能走,她堅信,林戰一定能治好爺爺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