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彭!彭!”傅邢薄接連三拳,狠狠砸在施承恩的臉上。
傅邢薄雙眼赤紅,額頭青筋暴突,明顯在暴走的邊緣。
施承恩被打的癱成一團,雙手抱頭,保護著自己的脆弱部位,臉上紅一塊紫一塊,不知道哪裏受了傷,鮮血順著額角緩緩落下。
傅邢薄起身,脫掉外套,低頭看著他,冷聲道:“你就隻敢打女人嗎?就隻有這點本事嗎,你要是個男人,就起來跟我打。”
“我不欺負你,”傅邢薄把外套扔到一旁,冷聲道:“我讓你一隻手,我用右手打你,起來。”
施承恩驚恐的搖頭:“我怎麼敢跟您動手。”
傅邢薄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點燃,深深吸了一口,隔著煙霧看他:“那你今天就死在這吧。”
聽到這話,施承恩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然後嚇得尿了褲子。
傅邢薄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底滿是惡心和厭惡:“你就這點本事?我一句話就能嚇得尿褲子,你的本事就是隻會打女人,對嗎?”
傅邢薄簡直就是江城的土皇帝,在江城想弄死一個人不過分分鍾的事,施承恩連滾帶爬的跑到傅邢薄腳邊,抓住他的褲腿哭嚎道:“我真的知道錯了,傅總,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去跟艾米小姐道歉,讓艾米小姐還我兩個耳光怎麼樣?艾米小姐想怎麼打就怎麼大,我絕不還手!”
傅邢薄垂眸看他,聲音冰冷似冰:“還你兩個耳光?你還打她耳光了?”
施承恩剩下的聲音頓時恰在了嗓子眼,他冷冷的看著傅邢薄,說不出話來。
不敢承認,也不敢撒謊。
“好,好,好……”怒極之下,傅邢薄一連說了三個好字,下一瞬,他猛地抬腳,將施承恩踹倒在地。
施承恩捂著小腹被踹到的地方,痛苦的哀嚎。
“傅總,讓我們來吧,別髒了您的手。”旁邊的黑衣人想要上前幫忙,卻被傅邢薄阻止了。
他扔掉煙頭,雙唇緊呡,惡狠狠的盯著施承恩,大步上前,恨聲道:“不用你們動手,我親自收拾他。”
傅邢薄一個箭步衝上去,抬腳猛地向施承恩身上踹去,一下有一下,“砰砰砰——”的悶響在安靜的海邊接連響起。
施承恩剛開始還在忍受,雙手抱頭不敢還手,後來實在扛不住了,渾身的骨頭好像都要斷了,而且傅邢薄明顯打的紅了眼,不管不顧的拚命踢著他,估計施承恩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皮膚了。
施承恩掃了一眼旁邊的保鏢,根本沒有上來幫忙的意思,他眼底閃過一絲狠毒,反正左右都是死,不如搏一搏!
下一瞬,施承恩突然暴起,猛地揮拳向傅邢薄臉上砸去。
傅邢薄等的就是這一下。
不反抗的獵物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