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省委大院,唐老的院子。

這幾日,唐茹一直都在努力的修煉,提升自己的實力。

湖邊的柳樹下,唐茹屏氣凝神,認真的打坐。那一把雪白的骨琴放在身邊。這幾日,唐茹一直把骨琴帶在身邊,即便是睡覺,也要抱著骨琴入眠。仿佛,這一把骨琴已經成為了她此生最重要的物品。

唐老和唐戰在一旁看著。

“父親,茹兒近幾日都對打坐很入迷啊。”唐戰眼神裏多了一抹擔憂。

“無妨。”唐老笑了笑,道:“茹兒現在是郭大師之徒,修煉方法定然是按照郭大師的辦法來修煉的。所以,我們就不需要過於擔心。有郭大師在,萬事大吉。”

“是!”唐戰點頭,他尷尬的問道:“茹兒現在是郭大師的徒兒,隻是……大師為何不曾登門教導?”

唐老愣了一下。

這幾天,唐茹都是一個人在湖邊獨自修煉,也不曾見郭義登門,這都好幾天了。難免會讓人覺得郭義所謂的收徒,不過是打著幌子而已,故意做給唐家人看的。

“不!”唐老堅定的搖頭,道:“拜師大典那日,明和宮的公主徐柔也提了拜師請求。卻被郭義拒絕。郭義的一句話讓老夫很感動啊!”

“哦?”唐戰一愣,好奇的問道:“父親,是什麼話讓你感動?”

“郭義說了。”唐老仰頭看著天空,道:“他此生,隻收一徒。”

唐戰眼神一陣顫抖。

此生隻收一徒?這該是一種什麼樣的堅定信念讓他收了唐茹這個徒兒?

不等唐戰開口,郭義從外頭走了進來。

“大師,這邊請。”警衛員小劉畢恭畢敬的帶著郭義進來。

郭義緩步走了進去,麵帶春風。

“大師!”唐老虎步生威,快步迎了上去。

“郭大師。”唐戰露出微笑。

“嗯!”郭義微微點頭,道:“今日登門,有兩件事情。”

“大師,裏麵請。”唐老急忙說道。

屋裏落座,唐老居主位,郭義次位,唐戰不敢坐,隻是在一旁陪襯。

“大師有什麼事,盡管吩咐。”唐戰禮貌的說道。

“西柳河大橋的事情,是不是唐家在背後插手了?”郭義開口問道。

唐老一臉疑惑,他抬頭看著唐戰。

唐戰身體一陣顫抖,尷尬的說道:“大師,我聽聞你與柳家關係不甚和諧,而且,柳如煙原本是你的未婚妻,卻處處詆毀你,羞辱你……我……實在看不下去。所以才會跟上級打了個招呼,讓他們對西柳河大橋項目進行徹查。”

“嗯。”郭義點頭,道:“謝謝唐書記一番好意,不過,這件事情還是算了吧。”

“大師。”唐戰略微鬆了一口氣,道:“這柳家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些年偷稅漏稅。我打算在西柳河大橋項目結束之後,著手對這件事情進行徹查。既然大師開口,我……就權當沒發現吧。”

“我隻是為了西柳河大橋項目而來。”郭義抿了一口茶水,道:“至於其他的事情與我無關。不過,有一句話,我要說。”

“大師吩咐。”唐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