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郭義搖頭,道:“我已經帶你離開了那個魔窟,這是我們的家!”

“我們的家?”陳安琪打量了四周一眼,果然是郭義的別墅。她鬆了一口氣道:“那……陳家呢?”

“陳家?”郭義臉色一沉,眼神之中吐露出一抹冷氣:“都死了!”

“啊!”陳安琪目瞪口呆。

“陳姐姐,他們為富不仁,差點就害死你了。”郭義深吸了一口氣,道:“也當是死有餘辜。”

陳安琪呆呆的望著窗外,良久之後,道:“他們畢竟是我的親生父母。”

“不!”郭義搖頭,道:“你已經與他們斷絕關係,再無瓜葛!”

“好吧。”陳安琪點了點頭,道:“死了就死了,但是,我想給他們操辦葬禮,不管怎麼樣,他們對我有生育之恩。我作為僅存的女兒,理當如此!”

“可以!”郭義點頭。

接下來的幾天,陳安琪親手給陳家三口人操辦葬禮。所謂的葬禮並不風光,而是簡單的給他們舉辦了一場小型追悼會,然後入殮,直接把骨灰埋在了公墓之中。日後也有一個祭拜的地方。

省委大院。

唐老居所的人工湖旁,一個白裙女孩,她立於一株柳樹之下,一雙眼眸如星辰一般璀璨,她麵無表情,盯著那柳樹上的一片枯葉,那一片枯葉鑲入柳樹一寸有餘。

“師父隨意一招,竟然能夠入木三分。”唐茹認真的看著那柳樹,道:“而我,拚盡全力卻不急師父一半。”

唐茹向來是一個不肯認輸的女孩。尤其是現在,她因禍得福,竟然踏入了武道大師大成境界,與武道宗師僅有一線之差。而正是這一線,讓唐茹內心捉急。她想要盡快突破武道宗師,方能成為師父的左右臂膀,隻有這樣才有資格跟隨師父左右。

“不能多想了。”唐茹歎息了一口氣,她緩步走到一旁的草坪。

草坪上,一個琴台,上門擺放著那一把白若溫玉的骨琴,上門還印著鮮紅的血印,宛若一朵綻放的玫瑰,而在這一個血印下麵,便是郭義的字跡:贈予愛徒,唐茹。

唐茹時常撫摸著這一把骨琴,愛惜之極,甚至抱著入睡。

坐好,撫琴。

蔥蔥玉指輕撥琴弦,嫋嫋琴音。

以前的唐茹隻能彈撥五次琴弦,爾後也隻能十多次而已。自從踏入了武道大師巔峰,這一把骨琴便可以隨意彈奏。隻是時間久了便會有一種疲倦感。

“師父說過……這骨琴有靈識,裏麵封印了獸魂。若能夠得到獸魂的認可,便可以越級殺敵。”

“這獸魂……如何與它溝通?”

“我一定要將這獸魂收服,讓它臣服於我!”

唐茹雙目迸射出一抹寒芒,內心那一股好強之心再次湧出。既然降服獸魂可以讓自己發揮出這骨琴更加強大的力量,那一定要降服它。讓它對自己卑躬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