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星已經逐漸的走進了郭義的內心,也逐漸的成為了郭義生命中的一部分。她無微不至的關懷,溫潤如春雨一般的關心時刻都在入侵這自己的內心。
“早些休息吧。”郭義開口道:“一路上舟車勞頓。”
“嗯。”紫星乖巧的點頭。
她在郭義的身邊躺了下來,白如碧玉,細如長藕的胳膊搭在了郭義的身上。這是紫星第一次踏入異國他鄉,如果沒有郭義,她不可能睡得著覺。唯有睡在郭義的懷裏,她才能夠安穩入眠。
郭義繼續品茶。
腦子裏卻在不斷的思考下一步的計劃。
既然來了東瀛,又如何能不登門拜訪賀川流和青木流呢?世界武道大會可是他們努力爭取而來的。為的恐怕也是為了提升東瀛忍術在國際上的影響力,更為了能夠殺了自己。
郭義的嘴角微微揚起。
他的手在紫星的身上輕輕一撫,紫星立刻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郭義站了起來:“賀川流,青木流……也該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曾幾何時,賀川流在亞洲名聲顯赫。在亞洲可是數一數二的宗門,即便是泰國的玉佛寺也要比賀川流更加聲名顯赫。如今,郭義卻要登門造訪,為的是什麼?不正式為了報當年之恨嗎?
青木流。
位於東京雨田町的西南角上,一片荷園。
在這一片荷花園裏,錯落的分布著幾座日式建築。小木屋高高的立於河岸邊,正是初夏,荷花開放之際。此時的湖麵之上,一片粉色,荷花綻放,蜻蜓在荷花之中飛行。
荷塘邊,有一位身穿和服的老人正在荷塘一旁釣魚。不過,這老人並沒有用魚竿,而是用一根手指,他一根手指之中釋放出一縷真元之力,這一絲真元之力遠遠的落入了荷塘之中,老人坐在荷塘邊,一動不動,頭上一縷銀發,顯得十分的飄逸和灑脫。
一旁,數隻蜻蜓在一旁飛舞。
荷塘裏,似乎一片風輕雲淡,閑情雅致。
而就在此時,一名黑衣人快速狂奔而來,黑衣人麵容焦急,眼神裏流露出一抹恐懼之色。他一路狂奔到老人身邊,單膝跪了下去:“師尊,出事了。”
老人並未出聲。
黑衣人抬頭看了老人一眼,見老人麵色平淡,雙目直勾勾的盯著湖麵上的白色真元絲線。這一根絲線遠遠的落在荷塘中間。完全看不出什麼端倪。但是,老人未開口黑衣人便不敢作聲,他隻能老老實實的單膝跪著,不敢起來。
此時,老人開口說道:“魚兒上鉤了。”
“啊?”黑衣男子不明真相,道:“師尊,魚兒在哪?”
老人猛然站了起來,右手一抬。
嘩啦啦!
一條銀絲線瞬間貫穿了整個池塘,當銀絲線浮出水麵的那一刻,無數魚兒被那銀絲線貫穿而起,無數的魚兒瞬間就被抽了起來。
噝……
黑衣人目瞪口呆。
老人以隻手之力,結下一根如此細長的銀絲線,這一根銀絲線在池塘之中彎彎繞繞,竟然在不知不覺間把荷塘之中的魚兒都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