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劉若蘭渾身乏力,連說話的聲音都軟了三分。

“當然是要好好寵信你這個小娘子啊。”個高弟子哈哈大笑。

撕拉!

瞬間,衣服被撕裂了。

“不,不要,救命啊!”劉若蘭扯著嗓子喊。

隻可惜,她此刻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不僅聲音不大,連手臂都抬不起來。就如同一隻羊羔一般任憑兩個采花大盜折騰。而且,屋子裏還設置了結界,聲音根本就傳不出去。

“別費力氣了。”弟子咧嘴笑道:“這裏已經被我們封住了,而且你的同伴也都被昏迷了。所以,你還是別掙紮了。與其痛苦掙紮,不如放下心來慢慢享受。”

“混蛋!”劉若蘭大喊。

她的身體不能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兩個采花賊把自己的衣服八卦,然後肆意的淩辱自己。

……

屋子裏,隻能聽到劉若蘭微弱的慘叫聲。

兩個家夥確實能折騰,硬生生的把劉若蘭折騰的快斷氣了。

中了這毒藥,她身體就如同一灘爛泥,翻身都需要別人抬著。況且是掙紮?況且是麵對兩個身強力壯,修為不低的皇城的弟子呢?

折騰了足足一個多時辰,兩名弟子這才心滿意足的離去。

屋子裏,丟下劉若蘭一絲不掛,衣衫隨意灑落在屋子裏的每一個角落裏。

劉若蘭雙目無神,她呆呆的看著天花板。

藥效也逐漸的散去,她卻一動不動。

死!

這一刻,她的腦子裏隻有這麼一個念頭。似乎唯有死才能夠彌補自己內心的遺憾。似乎隻有死才能夠洗去自己身上的汙漬和罪惡。

不不不!

劉若蘭堅定的搖頭。自己絕對不能死。她內心暗暗發誓,一定要把淩辱自己的人碎死萬段,不管對方是什麼來頭,不管對方有什麼背景,也一定要殺了他們。

劉若蘭的眼淚已經打濕了枕頭。她卻沒有哭出半點兒聲音。

哭,是生理的反應。

而出不出聲音,那是她意誌力的強大。

劉若蘭是一個外表柔弱,內心卻無比堅強的女人。她一心為宗門著想。哪怕有時候會不折手段,但她的出發點是好的,本意是好的。

兩個采花賊返回了居所。

個高的弟子意猶未盡,道:“嘖嘖,真不錯。”

“是啊,皮膚細膩,還很緊啊。”另外一名弟子吞了一口唾沫,道:“真沒想到,這小妞竟然還是個雛兒,也算是便宜我們了。”

“嘿嘿,回頭再物色幾個。”個高弟子咧嘴笑了起來,然後說道:“這幾日,皇城可是來了不少宗門的女弟子。這些人可以任憑我們欺辱。”

“是啊,皇城裏的女人可不敢碰,出事就完了。”弟子點頭。

他遲疑了片刻,道:“師兄,你說明天應該不會出事吧?”

“嘿嘿,你放心吧,能出什麼事?”個高弟子搖頭,道:“逍遙門的女弟子肯定不敢隨意聲張,在這麼多宗門麵前,她還敢說自己被人奸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