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以前的白沁藍,永遠勇敢地向著自己的目標前進,不管是讓白家複興也好,還是讓自己在學校的成績名列前茅也好,她從來都不會逃避自己該做的事情。
這樣懦弱的人,可是是世界上的任何人,但是就不肯能是那個叫白沁藍的人。
“梁慕宸,就算前路坎坷,不管是泥潭,還是火山,我白沁藍都不會後退。”
白沁藍抬頭望著梁慕宸,一臉的堅定地眼神,帶著一萬無前的鏡頭,梁慕宸看了,隻覺得可悲,俯視這這樣的白沁藍,帶給他的並不是是難以演說的憤怒。
“白沁藍,你好自為之。”
甩下這麼一句話之後,梁慕宸頭也不會地離開,留下白沁藍一個人坐在病床上,想著這次改用什麼樣的理由,讓梁慕宸回心轉意。
在她心裏,隻要又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之後還會有很多次,隻要她在梁慕身邊,就有希望。
好自為之,梁慕宸,我看應該是我對你說。
“你又去找許諾嗎?”
白沁藍在梁慕宸還沒有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開口,一個“又”字已經很好地說明了問題。
梁慕宸停住腳步,緩緩轉身:“既然都知道,你還想我告訴你說明,說!”
梁慕宸臉上出現的憤怒,已經徹底讓這場本應該心平氣和的早上變得緊張起來。
“梁先生,清潔工來了。”
張嬸在門外,見兩個人又要吵架的樣子,急忙開口,這個家,自從白沁藍入住之後,就開始了永無寧日。
“現在沒空。”
梁慕宸直接將反鎖,強忍著怒氣走到白沁藍麵前。
這兩天配合他演出的戲碼已經夠了,這麼女人,永遠都是這麼不知好歹。
“你找她,難道不想成全她的願望了嗎?把我丟在這裏,還怎麼成全許諾的願望。”
白沁藍手放在被子裏麵,沒有讓梁慕宸看見自己沒緊張的揪住被單的樣子。
有些事情,遲早要說破,她以為自己早就做好了準備。
“你監視我?”
“我不光監視你,我還監視許諾。”
白沁藍笑道,一臉得意。
“啪”的一聲,梁慕宸見白沁藍應聲倒在床上,這巴掌,早就應該讓他知道,敢傷害許諾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我從來不打女人,但是有誰敢動我的女人,就算是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不會放過。”
梁慕宸已經眼前這個人,折騰得失去了所有的耐心,所謂的責任和愧疚,在白沁藍那裏,都是可以用來肆意傷害別人的武器。
“梁慕宸,你這樣對我,你就不怕我對許諾做什麼?”
白沁藍摸著自己的臉,緩緩從床上坐起來。
臉上火辣辣的痛,更加堅定了她之前的想法。
許諾現在已經成了必死無疑的人,不然怎麼能對得起他這一巴掌。
“我怕你,白沁藍,你別忘記,你是一個瘸子,一個瘸子能做什麼事情?”
梁慕宸看著白沁藍的雙腿,就是利用這樣的傷痛,一次一次挑戰他的底線,這樣的人,倒不如死了好。
“一個瘸子?嗬嗬,梁慕宸,你終於肯說實話了?不就是嫌棄我是個瘸子,所以才不和我在一起的麼?”
“就算你四肢健全,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你能留在我身邊的唯一原因,僅僅是因為我憐憫你,請你好好利用我最後的這點憐憫,不然到最後,我怕你什麼都沒有。”
梁慕宸走到白沁藍身邊,掐著她的下巴,難以想象在這樣精致的笑臉上,藏著一個惡魔。
“我會好好利用,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白沁藍突然覺得眼角酸澀,上哪裏再遇見這麼了解自己的人,明知道自己不懷好意,還能傾情配合自己演了這麼久的戲碼。
“我等著,白沁藍,希望你好自為之。”
梁慕宸放開白沁藍的下巴,連再見也沒有,徑直走出門外,對張嬸說道:“麻煩張嬸等會回去,將白小姐的東西打包。”
“梁先生,這是?”
張嬸一時摸不著頭腦,站在病房外,隻聽見裏麵激烈的爭吵聲,門一打開,梁慕宸就對她下這樣莫名其妙的命令。
“她沒有必要在別墅呆著,以後要死要活,都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可是白小姐的病情?”
張嬸見白沁藍坐在病床上苦笑的樣子,誰知道她又在心裏謀劃什麼壞事。
“死了通知我收屍就可以。”
梁慕宸說完,沒有一點留念,走出了病房。
沒有多久,淩風趕到醫院,看見氣衝衝的梁慕宸,急忙上前:“主子,你這是?”
“白沁藍已經在我眼皮子底下監視許諾,盡快查出來。”
梁慕宸沒有和淩風過多的廢話,不能淩風把外麵的事情說出來,一走出了醫院,就被蜂擁而至的記者堵住了路。
“怎麼回事?”
梁慕宸回頭望著淩風,早就讓他處理好記者,別梁慕天一個新聞發布會之後,記者再來找他開場新聞發布會,讓他來說說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