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舒被許諾的話嚇得退後幾步,不由得好好打量了許諾,雖然看上去身體不像是很好,臉色蒼白,嘴唇也沒有以前那麼紅潤,但是對她和於靳安之間發生的那些事情,即便是她不曾告訴過許諾。
許諾也能猜出個十有八九出來。
“許諾,你腦子還是這麼好。”
秦舒舒尷尬地笑著,不像是她,在別的方麵腦子都很好使,一旦遇上於靳安,蠢得跟頭豬似的。
“學長怎麼了?”
許諾問道,麵帶愁容,畢竟於靳安目前他們可以找到辰辰的唯一線索。
他和白崎過往慎密,不會不知道的。
除非是狼狽為奸,不想告訴他們。
“他好得很。”
秦舒舒說的時候,恨不得挖了自己的眼睛,怎麼會硬著頭皮去找於靳安,看見那麼辣眼睛的一幕。
“他又說白崎把辰辰帶到哪裏了嗎?”
隻能激動地抓住秦舒舒的手,就等著她口中的答案。
雖然希望渺茫,但是還是帶著意思希望。
如果秦舒舒要是知道,應該第一時間在看見他們從飛機上下來的時候,就告訴他們,而不是現在等著許諾這麼問。
梁慕宸站在一旁,不等秦舒舒回答完許諾的問題,直接拽著秦舒舒的手:“你根本不知道,是不是?”
秦舒舒被梁慕宸突如其來的憤怒嚇了一跳,她承認這次是自己辦事不利。
“是是是。”
一連幾個認錯,都沒有能改變梁慕宸那張憤怒的臉。
“你根本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說著,梁慕宸直接拽著秦舒舒的手往外走,不等許諾追問,便回頭對許諾說道:“你現在家裏麵等我,休息休息,我和她一起去找於靳安,倒要看看他們還能玩什麼把戲。”
“許諾,許諾。”秦舒舒真的不想再去找於靳安,還是和梁慕宸這個憤怒的獅子一起去,一邊被梁慕宸拽著往外走,一邊找到任何可以回頭的機會向許諾求救。
“許諾,我真的不想去,讓你男人放手。”
許諾因為之前受傷的關係,根本追不上梁慕宸的步伐,隻能看著梁慕宸將秦舒舒拽出機場。
她一人站在偌大的機場大廳,之希望這次梁慕宸和學姐能一路順利,不知道學姐和於靳安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會讓當初那麼相愛的兩個人老死不相往來,見了麵,像是見了仇人一樣。
想著,許諾又不免為秦舒舒感到擔憂起來。
不然,世界上還有什麼秦舒舒做不到的事情。
在許諾心裏,秦舒舒是和白沁藍一樣敢對自己狠毒的人,不同的是,學姐比之前的白沁藍多了點迷糊勁兒,尤其是在愛情麵前。
但是比白沁藍少了點心機,做事情從來幹淨利索,從來不會在很多事情上有過多的糾結,除非是關於於靳安的事情。
機場大廳外,梁慕宸攔了一輛車,將秦舒舒塞了進去之後,兩個人直接去了於靳安的別墅。
秦舒舒已經是第三次來這裏,第一次是於靳安牽著她的手,向他父母手他們兩個要結婚的時候,沒有得到同意的他們,當天除了於家的別墅,就毅然決然離開了A市,過他們的逍遙日子。
現在想起來,那段流浪的時間,的確是他們兩人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即便是後來分分合合,也沒有當初那般愛得熾熱和癡纏,更多了點利益在裏麵。
秦舒舒不由得好好看向窗外,馬路邊的樹長大了不少。
“梁慕宸,你帶我去沒用,我和他之間,已經什麼都不是了。”
秦舒舒坐在出租車後座上,已經不想再和於靳安說什麼話了,甚至臉他那張臉都不想見,什麼深情,不過是她一直以來的自作多情。
“這種事情,不是你說不是就不是,於靳安說不是就不是。”
梁慕宸說道,根本對他們兩個人之間感情不感任何興趣,他隻想從於靳安那裏知道白白崎到底把辰辰帶去哪裏,有什麼目的。
如果僅僅是為了許諾手上那個神秘的組織出現,大可以直接出來和他們談條件,而不是一直躲著,到現在還查不到他的蹤跡,一定是有人在刻意隱瞞。
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於靳安。
畢竟,他和白崎的關係,也是值得推敲。
“你話說簡單點,我聽不懂。”
秦舒舒直接說道,想了那麼一會兒,什麼是不是的,聽得頭疼。
“感情的事情,不是任何人去否認就沒有的,隻要是存在的感情,不管怎麼去否認,隻會越否認,然後越陷越深,到最後兩個人都深陷泥沼的時候,才發現,一直都在。”
梁慕宸這段感悟,多虧了曾經對他窮追不舍白沁藍。
白沁藍和梁慕天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因為不敢承認,所以一直否認,所以兩個人才會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