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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賽打完後,教練也很快把校隊的人帶回。不過雖然回了學校,隊員卻不用再去上課了,可以直接回家了。
依照陳定遠的尿性是定然不會放棄偷懶的機會的,教室也不回了當即果斷去了網吧。
他現在已經寫了近三萬字的正文了,再有兩個晚上就可以向出版社進行投稿了。
進了網吧也不著急,先泡了一桶加火腿的泡麵,一邊吃一邊想接下來各個劇情的場景。
寫和寫文章都是一樣的道理,腦海裏麵必須要有詳細的場景才能動筆,不然寫出來的東西就像是拚湊出來的一樣,很不得勁。
四個小時過去,又是洋洋灑灑的兩萬字,陳定遠伸伸懶腰就迅速關機出網吧。
也沒急著回家,四小時的碼字早已讓他饑腸轆轆。
隨便找個地方,聞著路邊的香氣就近找了個燒烤攤,打包了二十塊錢的燒烤就帶回家吃。
主要還是外麵的冷風太過凜冽,在外麵吃燒烤完全就是一種折磨。
緊了緊身上的棉服,感受著冷風似刀子般刮在臉上,心中對賺錢的想法越來越強烈。
無他,隻是想換一身羽絨服,換幾床棉被罷了。
原主因為孤身一人,幾乎沒有穩定的收入來源,生活過得無比淒慘。
還好學校把學費給免除了,食堂也給自己相當大的優惠,所以自己還能留在學校。
現在他重生過來,有著前世舒適的生活在前,自然不想在物質上委屈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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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不管天氣多麼嚴寒,陳定遠和劉聞欽還是照例跑步到學校。
枯燥無聊的訓練後,兩人帶著一身薄汗回到了教室,一坐下,前桌的女同學就遞了一包紙巾放在桌子上。
這女生名叫沈曉蓉,人挺漂亮的,成績不算好卻也不差,一個很開朗外向的女孩子,對任何人都挺好,人緣也特別好,跟班上大部分人都玩得來。
沈曉蓉露出她標誌性的甜甜笑容,指著手裏的紙巾說,“遠遠,欽哥,我這兒有紙。”
陳定遠也不見外,白了他一眼,抽了三張紙一邊擦汗一邊說,“曉蓉你幹嘛不叫我遠哥,還遠遠,聽起來好特麼惡心!”
張曉蓉叫人就這麼一個特點,跟人玩熟了之後,就不叫名字了,改成什麼秋秋,波波,遠遠之類的親切名字。
當然這樣沒什麼不好,班上也挺喜歡這樣討喜的女孩兒。
陳定遠自然也不是不喜歡,說這話也隻是朋友間的日常吐槽罷了。
沈曉蓉對陳定遠這話顯然也不在意,撇撇嘴說,“還想當我哥?想得美,哼!”
兩人相處的方式很隨意,應該說陳定遠和班上相處的人都很隨意,沒有因為他比較混就被疏遠了,反而人緣還相當好。
陳定遠將手裏的紙團用投籃的動作扔進垃圾桶裏,指了指劉聞欽反嘴問道,“那你為什麼叫他不叫欽欽而叫欽哥!”
沈曉蓉的臉龐瞬間就紅潤起來,不經意地瞥了劉聞欽一眼,然後笑著輕打陳定遠手臂,“去你媽的,這欽欽一叫出來,別人指不定以為是親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