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前世與女生相處的技巧本就匱乏,如今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最終,還是陳定遠妥協了,他微笑著露出自己的八顆白牙,溫和說道,“蘇小漁?”
蘇小漁渾身顫抖了一下,情不自禁向後退了一下,但後麵的書桌牢牢的擋住了她。
陳定遠扶額,自己難道很凶神惡煞嗎?
他又調整心情,繼續溫柔說道,“蘇小漁,你認識我嗎,我叫陳定遠,一班的,上次就是我幫你開的飯錢。”
此話一出,陳定遠都感覺臉蛋火辣辣的,尷尬地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說的什麼話啊,打招呼也不是這麼個打法啊。
可陳定遠應對女生的手段實在稀缺,而且蘇小漁不回應,他也確實沒什麼辦法。
他有心想直接問她為什麼每天隻吃饅頭,但又害怕會傷害到她的自尊心。
於是陳定遠在原地又犯了難,看著縮成一團沉默不語的蘇小漁,心裏實在無可奈何。
此時蘇小漁心裏也捉急,她不認識什麼陳定遠,也不知道陳定遠在學校的地位,她對這些漠不關心。
她現在眼裏已經蓄滿了淚水,心裏祈禱著陳定遠快點兒離開。
“蘇小漁,其實我沒別的意思,我隻是在想,是不是上次因為我的原因,才導致你隻能吃饅頭?”
陳定遠忍不住了,又問了一句,語氣也有些不耐煩。
確實,蘇小漁很可憐,也很讓人心疼,但也不能這麼做啊。
不管別人說什麼,都在那裏一動不動一聲不吭,熱臉貼冷屁股的感覺真不好受。
任憑其他任何一個人遇到這種情況,時間一久,同樣都會不耐煩。
更何況陳定遠本來就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人,常年混跡校外更讓他對別人沒什麼耐性。
而果不其然,蘇小漁聽到陳定遠稍帶嚴厲的話,渾身更是一個顫栗,眼淚也止不住地掉了下來。
陳定遠看著身子一抽一抽的蘇小漁,心中無奈的同時,也是一股無名之火上來。
老子特麼做什麼了你就在這哭,有必要嗎?
煩躁的心情下,他對蘇小漁的感官也不是那麼好了,但看著桌子上的饅頭,還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不管怎麼樣,上次我擅作主張幫你開了飯錢都是我的不對,接下來的一個周,你的飯錢我包了。”
陳定遠已經沒期待蘇小漁能有什麼回應了,幹脆就自己把決定下來。
自己不是導致她隻能吃饅頭嗎,那就包她一個周的飯錢唄。
而且按照陳定遠的性子,還能讓蘇小漁吃一個周好的,這樣多少也能幫助幫助這個可憐的姑娘。
而果不其然,蘇小漁聽了這話,同樣還是沒什麼動靜,就是打定主意不理會陳定遠。
陳定遠見此就是一個皺眉,不耐煩地說道,“喂蘇小漁你聽到沒有,你要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啊?”
說到最後,陳定遠的語氣變得有些促狹。
等了幾秒,蘇小漁還是沒什麼反應,陳定遠臉上露出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