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光河解釋完後,丁長生才明白,劉成安時期,雖然楊南飛是政府主官,但是因為新湖廣場的興建,所以劉成安指示撥錢,財政就隻能是照辦不誤。
待到了楊南飛時期,撥錢依然是沒有形成一個統一的製度,而且因為楊程程來的時間不算長,財政局依然是把持在區委書記手裏,可是這不可能是丁長生願意看到的。
所謂政府管財政,自然是由區長負責整個區裏的開支,像是這次教師因為工資的問題鬧事,楊程程就可以置身事外,所以既然黨委管人事,那麼政府管財政這個規則不能變,既然閆光河在這裏,正好區財政也暫時有錢了,所以這個規矩就必須立下。
“老閆,咱們有話就直說了,以後財政上向外支付超過五萬元必須我簽字,如果我不在湖州,你給我打電話彙報,不經過我的同意,錢不能往外支出,財政一支筆的規矩必須建立起來,誰要是為難你,你直接給我彙報,明白?”丁長生問道。
閆光河聽後心裏一驚,這麼大一個區,五萬元錢以上就得簽字彙報,那這事可就麻煩了,不過既然是這樣,自己擔子倒是輕了不少,以後誰要是要要錢,不要找我,直接去找區長批就是了,我就看丁區長的簽字,這是在給自己減輕人情負擔啊。
當先很高興的說道:“區長,我明白,隻是,我們要是楊書記……”
“你一樣要給我彙報,由她聯係我,或者是我來聯係她都可以,你放心吧,這件事我會在會上說的”。
閆光河很高興的走了,接著忙明天發放教師工資的事,但是丁長生去閑不住,看了看表,已經到了約好的時間,今天仲華要到開發區調研幹部作風整頓的情況,丁長生必須陪著,自己還兼著開發區的主任,而且仲華還是自己的老領導,自己不去不合適。
丁長生的車在開發區大院門口堪堪追上了仲華的車,而站在門口迎接的羅香月看到丁長生的車到了,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丁長生要是不來,自己怎麼接待仲華,還真是個問題,雖然自己在海陽時和仲華見過麵,可是還沒怎麼熟悉呢,仲華就出事調走了,所以羅香月和仲華基本就是生人的關係。
“仲書記,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吧”。丁長生停下車,趕緊跑向了仲華的車,搶在司機前麵為仲華拉開了車門。
“不晚,看到你的車了,你要是忙就不用來了,我也就是過來看看情況,這樣的事有多少真事你還不明白?”仲華看了看周圍的人,小聲在丁長生耳邊說道。
無論是開發區的人,還是跟著仲華來的人,都將這一幕看在了眼裏,以前都認為丁長生是石愛國的人,但是幾乎所有人都忽視了一件事,那就是丁長生是怎麼來的湖州,在來湖州之前又是跟著誰幹的。
所以,那些以為石愛國走了丁長生就得完蛋的人不但是眼光有問題,連腦子也有問題,試問你身邊有幾個領導像仲華這樣可以附耳和你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