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如歌真想罵一聲變態,他不和人近身也就算了,連別人親近點都看不慣,再說關他什麼事。
她不和他說這種沒營養的話題,隻道:“我現在都成這樣了,你也能找到?”
拓跋睿凝眉看她:“你手上戴著我的戒指。”
“我就知道收下這東西沒好。”華如歌小聲嘟囔著,她有些微醺,說話沒了之前的顧忌,嘟著嘴抱怨的樣子倒是比以往多了幾分可愛。
拓跋睿看在眼裏,眼中柔和了些許,聲音也緩了下來:“以後不許和男人走的太近。”
“你又不是我媽,管這麼多幹什麼。”華如歌眯著眼看他。
拓跋睿挑起眉頭,微揚的眼角泄出冰冷的寒意,嚇得盯著他看的華如歌一哆嗦,連忙道:“有話好好說,別動手。”
她記得他殺人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不如現在嚇人,他不會要把自己分屍後喂狗吧。
拓跋睿冷著臉走到床邊,華如歌抱著被子縮到床腳,聲音顫抖:“你……你要幹嘛?”
“我要告訴你,除了你媽能管你,還有你男人。”拓跋睿吐字清晰。
華如歌還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便覺得自己肩膀一痛,被按到了床上,隨後身上一沉,熟悉的感覺,懵逼的狀態。
拓跋睿將她禁錮在身下,抬手解開她的束發,頓時一頭青絲泄下,為她平添了幾分嫵媚的姿態。
燭光下她容顏極美,醉眼迷離,頰邊兩朵坨紅宛若待人采擷的花朵,極是誘人。
他便知道自己喜歡的人兒不會是個醜八怪,果然如此。
“變態,你給我下去,你想幹什麼?”
華如歌覺得自己快崩潰了,她氣急但又不敢動手,生怕這家夥一個不高興,自己就一命嗚呼了。
“你是我的,隻能親近我,明白嗎?”拓跋睿抬著她的下巴,冷凝的聲音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我什麼時候成你的了,你腦筋不正常能不能換個人折磨呀。”華如歌大聲吐槽,酒氣噴他一臉。
拓跋睿卻並不嫌棄的靠她更近,伸出拇指摩挲著她的唇,低低的道:“不換,這輩子隻要你一個。”
他的動作很輕柔,像是在撫摸著什麼稀世珍寶,怕一用力就碰壞了。
如果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華如歌還真有可能覺得他這是深情的表現。
“你別死腦筋呀,你長得比我還花瓶,肯定有很多女人願意被你壓,求你快別抓著我不放了。”華如歌給他做思想工作。
拓跋睿卻沉下臉來,聲音慍怒:“你當本王是隨便的人?”
“噗,你隨便起來不是人吧,正常男人會晚上跑女人床上來說胡話嗎?”
華如歌梗著脖子駁正他。
被掐死總比憋屈死的好。
拓跋睿神色很正:“不管你怎麼想,你都跑不掉。”
話罷他俯下身,薄唇就要吻上去。
華如歌眼疾手快的伸手捂住他的嘴,語無倫次的道:“你你……你別當爺是好欺負的。”
她雖然做人彪悍,但感情神經極其不發達,上一世那麼多追求者她都沒有正眼看過,活了二十幾年男人的手都沒摸過,更別提這麼親密的舉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