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嘴饞了就上你那去。”華如大大咧咧的道。
這邊兩人聊著,蘇念夏和拓跋羽喝著喝著也聊到一起了,蘇念夏在感歎單戀的苦楚,拓跋羽連連點頭表示有同感。
藍冰兒低著頭不說話。
華如歌悄悄的拉過她問:“真的就是不喜歡?”
“姐姐,冰兒還小。”藍冰兒聽到這個,頭更低了。
她說這個華如歌便明白了,她是真的沒對拓跋羽動心。
“那就等長大了。”華如歌拍拍她的腦袋。除此之前她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藍冰兒認真點了下頭,什麼也沒說。
在坐幾人酒量都不好,於是喝了一會兒便東倒西歪了,蘇念夏口齒不清還在不停的說著。
拓跋羽強睜著眼睛聽得認真。
華如歌則是早早趴著桌上睡覺了。
藍冰兒因為身份原因隻是淺嚐幾口,現如今最為清醒。
祭司從外麵進來,恭敬的道:“大祭司,是否要回去?”
藍冰兒微不可聞的應了一聲,而後將華如歌扶起,往房間走。
祭司見狀道:“屬下來吧。”
“不必。”藍冰兒說了一聲,將華如歌扶到床上,幫她除了外衣,又擦了擦臉和手才關上門退了出來。
自然有其他的人送蘇念夏回房,把拓跋羽帶到一處宮殿就寢。
藍冰兒這才重新換了衣服,坐上攆轎離開。
攆轎旁跟著的祭司低聲稟著:“大祭司,今天在祭祀台發生的事皇上已經知道了,上幽的劫難應該很快就到了。”
藍冰兒在其中閉目養神,沒出聲。
祭司知道她已經聽到。
不過她忍不住心中的詫異,問:“大祭司,不過一點小事,您怎麼就親自露麵了。”
“大事小事我都不放在心上,重要的人卻是不能不見的。”藍冰兒緩緩出聲。
祭司想到了之前的華如歌。
“明天接姐姐來我宮裏。”藍冰兒吩咐著。
祭司連忙應是。
這邊華如歌一覺睡醒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她伸個懶腰起床,走出來發現宮殿前,台階下麵有一頂白色的攆轎已經等在那裏。
她沒喝的太厲害,記得之前和藍冰兒說好的,今天去她那。
“小冰兒可真夠早的。”華如歌在門前又伸了個懶腰。
立馬有宮人進來服侍華如歌洗漱,而後換了一身白色長裙,半布半紗,緞子一般的柔滑,不但穿在身上舒適,而且輕薄飄逸,無風自動,襯得華如歌氣質若仙。
這裙子領口開到鎖骨,露出頸下雪白的皮膚,不過最引人注目的卻是她項戴著的水滴形狀的玉石,這玉被一根黑色的絲線穿著,簡約精致的同時又引起人無限遐想。
華如歌站在銅鏡前看著這日日夜夜陪著自己的項鏈,不自覺便想到了拓跋睿將此物戴在她身上的場景。
他手這叫絲線的名字叫做心牽,沒有辦法解開,隻有當他不喜歡的時候,才會斷開。
此物牢牢待在她的身上,但是他呢,為什麼遲遲不見蹤影。
“如歌姐姐,你項鏈真好看。”身後突然響起蘇念夏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