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師尊。”華如歌道了一聲謝,將玉佩掛在自己的腰上。
古默點了點頭,飛身離開。
這邊剛剛才放下心的大主事和刑海看到這一幕,隻覺頭更疼了,把峰主信物都給了這還能叫不偏袒?
華如歌心中也覺得好笑,自己這個師尊還挺護短的。
大主事一直冷著的臉繃不住了,刑海也是頻頻的擦著汗。
現在華如歌的身份不同凡響,要是她記仇,他們兩個可不會有好果子吃。
“華姑娘,我覺得這件事都是刑海的錯,這執法院我看就不用去了,耽誤你時間。”大主事走上前斟酌著道。
刑海連連點頭道:“是我的錯,我自己去執法院領罰便是。”
“兩位這話是怎麼說的,我們身處學院就要遵守學院的規矩,大主事你說是不是?”華如歌笑眯眯的看著大主事問。
大主事隻覺得自己接了個燙手的山芋,硬著頭皮點頭道:“是。”
刑海見事情沒有回旋的餘地,幹脆也不示弱了,反正這事他也有話說,不至於完全出於被動。
華如歌一邊把玩著腰上玉佩的流蘇,一邊轉頭對著走出殿門的丹師們道:“各位前輩留步。”
再見到她腰上的信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不是峰主信物嘛。
眾所周知,天府學院的所有弟子隸屬於五大峰管轄,其中丹陽峰統領丹師一脈,所有但是都要聽從峰主號令。
而華如歌手中有峰主信物,就是代峰主行事,這些人哪有一個敢不從的。
紛紛停下腳步,擺手道:“姑娘吩咐就是,前輩這稱呼實在不敢當。”
華如歌微笑電頭,而後問:“之前這位主事大人在山下與我爭執,期間談及我們的私人恩怨,和他的公報私仇,不知哪位聽到了。”
刑海聞言眼中一慌,因為當時圍觀的人的確有不少。
丹師們都是年長之人,一聽就知道華如歌這是要秋後算賬了。
事關丹師一脈的尊嚴,立刻有人站了出來道:“我聽到了,這位主事言明自己和姑娘有私人恩怨。”
“我也有聽到,可以作證。”
“對,我們都聽到了。”
華如歌的一句話,站出來五十幾人,紛紛揚言要作證。
刑海臉色變了又變,最後隻覺得自己的腿有點兒軟。
丹師是這學院中除了煉器一脈人數最少的,但卻是學院最為需要的,地位非常高,而且朋友遍天下,要是惹了他們,自己有好果子吃才怪。
紅衣大主事的眉頭也不皺了,眼中寫滿了擔憂。
這件事是他處理的,照這樣子下去,自己也會被牽連了。
丹師不斷的站出來說自己看到了,其實華如歌知道當時在場的根本就沒有這麼多人,但此時站出來擺明了是站隊。
“如此,勞煩各位了陪我走一趟執法院了。”華如歌出言道。
如今站出來的丹師們有一百多人,另一百多人沒看到,也表示要跟著去。
刑海嚇得差點沒坐地上。
參加丹師大賽的可都是學院中出類拔萃的丹師,這一起去執法院,就算是作偽證,也沒人敢質疑吧。
華如歌回頭朝著大主事友好的一笑,道:“勞煩大主事久等,現在可以走了。”
紅衣大主事偷偷的打了個寒顫,白須白眉的一張臉染上些許驚駭,他活了這麼多年也沒見過這麼大的陣仗呀。
華如歌也不管他,一馬當下的下山去。
丹師們雄赳赳氣昂昂的跟上,二百多平時不給人好臉色的大爺們都是一副找場子的模樣,陣仗著實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