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睿出了門,將另一個小童叫道身邊問:“北辰月在哪?”
“回少主,在三長老的殿中,從昨天就沒有出來過,應該是在躲您。”小童回答道。
拓跋睿麵上沒有絲毫變化,又問:“紫霄從昨天開始有什麼變化嗎?”
“尊上調動了執法堂的人,阻住了下山的去路,而且聖地中也加強了戒備,好像是防著少主和姑娘離開。”小童又道。
拓跋睿點了點頭道:“你守在門前,無論發生什麼都要保護好她,出事第一時間通知我。”
小童連忙應是。
拓跋睿交代了之後,轉身朝著長生殿而去。
此時南冥天正在殿中皺著眉頭,而麵前桌案上放的就是華如歌那兩枚戒指,拓跋睿和他關係親近所以並未通報就走了進來。
“師尊。”拓跋睿躬身行禮。
南冥天哼了一聲道:“你還敢來。”
“弟子沒做虧心事,為何不敢來。”拓跋睿抬起頭直視南冥天,神色如常。
南冥天覺得他臉上比昨天更多了幾分神韻,精神不止好了一點,看到這他就更加生氣,他平常怎麼就沒看出來他是個情種呢。
其實不隻是他,無論了解還是不了解拓跋睿的人,都不會想到他有一天會為了一個女人這麼認真。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你三師叔聽說你要對月兒下手,就要去找你說理,若不是我攔著,你哪裏有安生日子過。”南冥天怒氣衝衝的道。
“此事總要有個解決,師尊真不應該攔著。”拓跋睿淡淡道。
“你……”南冥天憤怒的指著他:“你到底想幹什麼?”
“無他,取回小歌的東西,再殺一個人。”拓跋睿麵上沒有任何波動,聲音冷硬到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南冥天怒聲咆哮:“拓跋睿,你是想造反是不是。”
“如果師尊成全,睿兒不會。”拓跋睿想也沒想的道。
“你什麼意思?我不放過你和那禍水,你就要造反是吧?”南冥天被他氣得胡子都發抖。
拓跋睿則是冷靜的凝視著他道:“抓小歌這事,不是北辰月一個人的主意,對吧?”
華如歌給他講的時候隻說了北辰月,並沒有說南冥天是主使。
她是怕他們師徒反目,拓跋睿難過不說,很有可能吃虧。
但是拓跋睿是什麼心智,雖然華如歌的隱瞞的很好,但又怎麼逃得過他的眼。
南冥天聽到拓跋睿這麼冷靜的質問,也是愣了一下。
他不是吃驚拓跋睿知道了,而是吃驚拓跋睿的態度,他太冷靜了,他在想什麼,他這個做師尊的一點兒都猜不透。
南冥天在他的逼視下,竟然沒什麼話說。
“師尊是為我好,想將我完全治愈,我理解,但是您也在同時傷害了我最愛的人,我很矛盾。”拓跋睿對著他袒露心聲。
南冥天皺著眉聽著。
“聖地這麼多年隻培養了我一個繼承人,您不會殺我。我也不會對您動手,但會心有芥蒂。”拓跋睿頓了一下又道:“現在我把選擇的機會交給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