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睿雙手捧著她的小臉，呢喃道：“我不是在做夢，你真的是小歌？”
華如歌看著他又是驚喜，又是恐慌怕自己空歡喜的模樣，心疼的伸手拍著他的後背道：“拓跋睿，沒事了，我真的回來了。”
被她軟軟的小手拍了兩下，拓跋睿莫名的覺得心安。
他眼中露出狂喜之色，眼中湧出了淚花，激動的像個孩子。
華如歌靠在他的懷裏，手不斷地拍著他，安撫道：“好了好了，都過去了。”
她能感受到拓跋睿的情緒在慢慢平複，剛想抬頭看看，她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壓在了身下。
拓跋睿俯身狠狠的吻在她的唇上，久久不放開。
華如歌閉上眼睛，感受這久別重逢的纏綿。
拓跋睿覺得自己的喜悅用任何言語表達都是無力的，他隻想和她進一步，更進一步。
華如歌在他大手亂來的手，製止了他。
“拓跋睿，這裏不行。”她輕聲道。
他一雙有些渾濁的眼眸也逐漸清醒。
不行！
的確不行！
不因為這裏是野外，而是華如歌的身子還受不了。
她是他的藥，他不能亂來。
但就算這樣他也足夠開心了。
“小歌，你真的回來了。”拓跋睿摩挲著她的臉，一句句的重複著。
冬日的地上刺骨的冷，華如歌本就沒穿多少，現在被冷氣一激，很快就咳了起來。
“咳咳。”
她這一咳，臉色就更白了幾分。
“小歌，你身體不好？”拓跋睿一急，連忙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沒什麼大礙，養一陣子就好了。”華如歌搖頭示意他不要擔心。
拓跋睿皺著眉頭，將她攔腰抱起，大步往回走。
“你等等。”華如歌拉著他的領子，示意他將自己放下來。
拓跋睿皺眉看她：“有什麼事？”
“你先放我下來。”華如歌堅持。
拓跋睿見她不好看的臉色，也就依言將她放下了。
“求你件事。”華如歌看了一眼身後的百姓道：“放了他們，讓他們也好好過年吧。”
拓跋睿見她說的認真，眉頭舒展開來道：“我以為什麼大事，聽你的就是。”
那些將領士兵包括百姓全都愣住了。
小事？
在他眼裏幾十萬人的生死是小事？
那什麼才是大事？
如果讓拓跋睿回答，答案會很確定，那就是他的小歌最重要。
這些人生或者死，在他看來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聽了了吧，放人。”華如歌對著一旁的李將軍道。
在場的人們都不想製造這場殺孽，一聽到戰王放權，王妃下令放人，紛紛開始解百姓們身上的繩子。
“今天過年，家家戶戶看樣子也沒時間準備了，我們把麵和肉拿出來，讓大家一起吃頓餃子吧。”華如歌又建議道。
拓跋睿隻是凝視著她的臉，負責點頭：“你說什麼都好，不用問我。”
黑豹看著滿眼柔情寵溺的自家王爺，一臉的錯愕。
這轉變是不是有點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