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如歌坐下之後鬆了一口氣道:“這事總算是解決了,自從我知道你們要開戰心裏就一直惦記這,如今終於可以放鬆下來了。”
她說完發現拓跋睿沒搭茬,於是她轉頭過去看,就見他正在一臉審視的看著自己,神情頗為不善。
“呃,怎麼了?”華如歌不知死活的問。
她是不知道自己怎麼又招惹他了。
“說說,經常去蹭飯是怎麼回事?蹭過多少次?”拓跋睿一本正經的問,臉色已經不好看了。
華如歌一頭黑線,這男人怎麼又開始吃飛醋了。
“不是,我就是去過那麼幾次,也不是每次都吃飯。”她連忙解釋道。
這醋壇子她可惹不起。
“去過幾次?吃過幾次飯?”拓跋睿並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華如歌撓了撓額頭,眼珠開始轉。
“你心虛什麼?”拓跋睿挑眉。
“我這哪裏是在心虛,我明明是在思考,我幾年前就去過皇宮,你讓我說幾次我當然要算算了。”華如歌無奈的道。
拓跋睿審視的目光認真的盯著她,就好像是在探查她有沒有說謊。
華如歌於是也不想了,直接坐在他腿上,雙手圈在她的脖頸上道:“我說聖主大人,我又不能跑了,你不用這麼一臉警惕的好像防賊一樣防著我吧。”
拓跋睿無視她的投懷送抱,依舊麵不改色的道:“我是防那些惦記你的賊。”
“我又不是金元寶,哪裏那麼多人惦記,你就不能對自己有信心點。”華如歌哄著。
拓跋睿見她的臉一直在自己麵前晃,晃得他意亂神迷,於是幹脆按在她的後腦上,直接吻了上去。
這一吻極盡霸道占有,絲毫沒有溫柔氣。
被他這一吻,華如歌的嘴唇再一次不爭氣的腫了起來。
“別那自己和那些俗物比。”他盯著她,一臉嚴肅認真的道。
“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華如歌連忙應著。
拓跋睿滿意的點頭:“那再好好想想,去過皇宮多少次,吃過多少頓飯?有沒有喝過酒?”
“不是吧,你還沒問?”華如歌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道:“你的心眼到底是有多小呀?”
“說。”拓跋睿毋庸置疑的道。
華如歌舉起雙手道:“我投降,投降行了吧,你讓我想想。”
於是從下午到晚上這一段時間中,華如歌在拓跋睿的逼問下,能說的都說了。
但越說拓跋睿就越是不高興,硬是連連壓榨她,最後還道:“下次不許隨便在別人那裏吃東西。”
華如歌欲哭無淚,不是坦白從寬嘛,這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不過好在拓跋睿沒有進一步再詢問細節的意思,華如歌這才鬆了一口氣答道:“好好,不吃了。”
傍晚,兩人從花草園散步回了宮殿,兩人站在山上的欄杆前,俯瞰整個天府學院。
“解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大崢雖然是你打下來,但現在五殿下已經扶新皇登基了吧。”華如歌開口道。
“沒想好,拓跋羽在帝都吧?”拓跋睿開口問。
華如歌點了點頭道:“應該和小冰兒在一起呢,我明天讓人帶消息,叫他們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