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樣的性質就變了,不是國師掌帝後印璽,而是帝後即國師位。”華如歌挑眉道。
老嬤嬤沒她腦子這麼快,隻道:“這不是一回事嘛。”
“不是。”華如歌說了一聲,又道:“這樣不行,我要見你們帝君。”
老嬤嬤在一邊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倒是在一邊看書的拓跋睿抬起頭來道:“隻要不是真的嫁給他,你也不用在意這一兩步的禮儀。”
“不是我矯情,而是我用了這帝後禮儀沒辦法跟夏夏交代。”華如歌認真道。
拓跋睿這才點了點頭:“你決定。”
於是華如歌跑到了前殿去找君天下,君天下雖然覺得不妥,但還是遵從她的意見,隻行國師冊封的禮數。
這下華如歌才放心。
晚上,兩人早早上了床,拓跋睿在看書,華如歌在滋養劍靈。
因為明天要被冊封,華如歌多少有些緊張,於是滋養了一會兒便將長劍收起,想和拓跋睿說說話來緩解緊張。
她轉頭看去,隻見拓跋睿靠在床頭,專注的看書。
他穿著黑色的裏衣,領口半遮半掩的露出大片結實的胸膛,緞子般的黑發披下,平常冷傲的氣質被燭光驅散,獨留性感和矜貴。
華如歌的眼睛好像粘在他身上了一般,怎麼都沒能移開。
拓跋睿緩緩轉頭,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臉上。
華如歌和他目光接觸略微有些局促的別過臉,開口道:“還不睡呀?”
“有話說?”拓跋睿開口問。
“也沒什麼,就是明天要上什麼祭天台,我沒經曆過,有點緊張。”華如歌小聲道,盡量不去看他的目光。
“我沒看出你明天緊張,倒是看出你現在有點緊張。”拓跋睿揚著唇角,帶著笑意的聲音微微上揚。
“現在我和你在一起,才不緊張。”華如歌睜眼說瞎話。
拓跋睿靠近她,將她壓在他和床頭之間,近距離的看著她的表情。
這麼近的距離華如歌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呼吸,還有他帶著調侃意味的目光。
突然,拓跋睿伸出手按在華如歌心口的位置上。
“你幹嘛?”華如歌臉更紅了。
拓跋睿笑的更加邪魅:“不緊張,心跳怎麼這麼快。”
“我緊張是因為明天的事,和你沒關係。”華如歌嘴硬道。
拓跋睿玩味的笑笑,俯身吻上了她的唇,他性感的薄唇溫度熾熱,在她唇齒間輾轉像是要將她所有的理智付之一炬。
華如歌被他這一吻折磨的好像變成了蒸熟的螃蟹,從臉到脖頸都布上了一層紅暈。
拓跋睿放在她的唇,貼在她耳邊問:“什麼感覺?”
“熱。”華如歌實話道。
“我真想讓你出出汗。”拓跋睿看著她,一雙原本冷靜的眸變得暗沉。
華如歌縮到床腳道:“你離我遠些我就不熱了。”
拓跋睿一把將她拉到身下,再次壓了上去。
華如歌嗅到了危險的氣息,連忙道:“我說真的,咱別鬧了。”
“說真的小歌,你想不想?”拓跋睿在她耳邊,低聲問。
華如歌感受到熱氣撲在耳朵上,心頭一緊,咽了下口水道:“拓跋睿,你好好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