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如歌臉色嗆的通紅,而茅俊也是同樣,隻不過他不是嗆的而是憋的。
看著晏子興就那麼施施然的將玉佩收了起來,他一口氣呼出來也不是,吸進去也不是,那就麼憋在了氣管裏。
晏子興唇角難得溢出一絲笑意道:“沒想到你的禮物送的這麼特別,我還真是有點意外。”
“咳咳咳。”華如歌從桌子底下爬上來,接了一句:“我也很意外。”
茅俊過了半晌猛的吸了一口氣,也清醒了不少,連忙道:“晏子興,我和你開玩笑呢。”
“我可沒和你開玩笑。”晏子興說著,心滿意足的喝酒。
“小晏子,做人不能這麼不厚道……”
“做人要言出必行。”
“你……”
“我?怎麼了?”
這兩人一問一答,華如歌下巴抵在桌子上看得是一臉黑線。
啥情況?
有情況!
她眼睛亮了亮,但隨即就被困倦取代,她勉強睜開眼睛抱著酒壇子繼續喝。
茅俊和晏子興吵架吵不出名堂來,所以後來就變成了拚酒,兩個人說好了,誰先醉誰就妥協,讓華如歌做裁決。
華如歌很有責任感的點頭:“好,你們喝,我公正裁決。”
於是兩人又去搬了兩壇酒開始你來我往的喝。
華如歌很認真的看著,也很認真的跟著一起喝,到了後來她看著兩人咕咚咕咚的喝酒,就勸了起來:“你們慢慢喝,不要喝的那麼急,又不是拚酒。”
於是兩人都愣住了,轉頭盯著華如歌。
華如歌一臉無辜:“我說的有錯嗎?”
“我們現在在幹嘛?”晏子興問。
華如歌盡量讓思維活躍,半晌道:“喝酒呀。”
“我們是在拚酒,讓你做裁決。”茅俊大聲道。
華如歌隻覺得耳膜被他震得發疼,連連躲避道:“沒有的事,我是裁決我怎麼不知道。”
“……”茅俊。
“……”晏子興。
他們也很混沌的腦子因為都想著玉佩的歸屬,還算比華如歌清醒,現在他們覺得自己兩人簡直傻了。
怎麼就忘了華如歌喝起酒來是什麼德行了。
“我們重新比,回客棧,換人做裁決。”茅俊道。
晏子興起身:“走就走。”
不過他的心思細膩一點,轉頭看著華如歌道:“她醉了,我們得送她回去才行。”
茅俊喝的酒多一些,如今腦子慢了,聽到晏子興先提出來,連忙道:“我也想說呢,她一個姑娘家的,總不能扔在路邊吧。”
華如歌聽到兩人說話,擺了擺手道:“你們走,我不用你們送,我才不願意做電燈泡。”
說著她就晃晃悠悠的起身當然還沒忘了抱酒壇子。
茅俊和晏子興不知道電燈泡是什麼意思,但還是堅持道:“我們先送你回去,你一個女孩子太不安全了。”
“我不安全?”華如歌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道:“你們是覺得有人敢打我的主意?”
兩人一愣,好像是這個個道理。
“行了行了,你們回客棧該幹嘛幹嘛去,我自己能找到家。”華如歌揮揮手,一個人在大街上晃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