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咱們家住在新春街,就隔了一條街我不可能找不到。”華如歌搖頭否認,隨即又道:“再說不是你把我接回來的嘛。”
“我接你的時候你被宵禁的官兵包圍盤問你也不記得了?”拓跋睿繼續問,那老神在在的模樣讓華如歌不由的有些發慌。
“這個……有嗎?”華如歌現在不太敢說的太滿了。
畢竟這件事是不太好編的。
拓跋睿點頭:“差點被抓。”
“咳咳,我有印象,有印象。”華如歌笑著打哈哈:“你這一提醒我就想起來了。”
“看來是真的沒醉。”拓跋睿挑著唇靠近她道:“那回到家裏來之後的事情你也記得吧。”
“啊?”
華如歌剛剛鬆下的一口氣現在又提到了嗓子眼。
還有事?
她昨天晚上都幹嘛了?
“你讓我想想,想想。”她幹笑一聲,絞盡腦汁的尋找片段。
但無論怎麼想都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拓跋睿將她抵在床頭上,麵色曖昧的靠近,道:“想不起來了?”
華如歌見他麵色不對,下意識的雙手抱胸道:“你對我做什麼了?”
這麼一說她才察覺到自己身上穿著的這件裏衣並不是昨天早上自己換的那件。
“拓跋睿,你個流氓,你脫我衣服幹嗎?”華如歌瞪著他道。
“不止是脫衣服,還給你洗了澡,我親自洗的。”拓跋睿咬重了親自兩個字。
華如歌臉‘騰’的一下變的通紅,她指著拓跋睿道:“你……你個流氓,我就算是喝醉了你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的占我便宜吧。”
“承認了?”拓跋睿挑唇。
華如歌如今也怪不得自己失言,怒氣衝衝的道:“我認我喝醉了,但是你也不可饒恕,怎麼可以趁我喝醉就欺負我?
“你不喝醉的時候我就不能欺負了?”拓跋睿挑眉靠近,一臉邪魅之氣。
華如歌則是一臉的不忿:“這是兩回事。”
“怎麼洗澡還不都一樣,要不哪天你清醒著我給你洗?”拓跋睿道。
華如歌一想到那個場麵就羞的無地自容,語無倫次的說不出話來。
拓跋睿將她捂臉的手拿了下來道:“提前適應一下沒什麼不好的,以後更親密的事情我們也是要做的。”
華如歌現在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太丟人了。
“這次就當是懲罰了,下次再喝的爛醉我就強了你。”拓跋睿在她耳邊道。
華如歌瞪眼。
拓跋睿邪邪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華如歌被他看的沒脾氣,最後隻得認了:“我以後不喝了,不喝了行了吧。”
“這話你已經收了無數次了,我覺得還是該有懲罰措施你才記得住。”拓跋睿不疾不徐的道。
華如歌心道自己上輩子是毀滅了銀河係不成,怎麼遇到這麼個克星。
她這輩子天不怕地不怕怎麼在他這裏永遠被壓得死死的,沒有一點翻身的機會。
拓跋睿見她一臉的苦惱,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道:“好了,起來吃東西。”
華如歌嘟著嘴點頭。
拓跋睿早早就把飯菜準備好了,都是她喜歡吃的,因為她昨天喝了酒所以都是清淡下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