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宋公子的耳力不如我。”華如歌笑了一聲道:“我剛剛說的很明白,我答應的事玉漿坊的條件,也是要和他們合作。”
“為什麼?”宋澤不理解,但是看著華如歌臉上那似有似無的笑意,他就明白了。
他的耳力不如她。
這明顯是指當天他羞辱她的話被她聽到了。
他還以為華如歌忘了,或者是不記仇,沒想到在這等著他呢。
郝壽在一邊也沒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剛剛還覺得掉入了冰窟,現在怎麼就是天堂了?
發生什麼了?
“你……你故意的……”宋澤站了起來,一張臉憋的通紅。
敢情這麼半天華如歌是把他當猴耍呢。
“宋公子說什麼我聽不懂,我隻是覺得玉漿坊更加可信而已,沒別的意思。”華如歌依舊麵不改色。
這次就連宋澤後麵的女子都明白了。
華如歌根本不是不記仇而是太記仇了,這邊足足多了半成的利她居然都不在乎。
“華如歌,你太過分了。”宋澤氣呼呼的說了一聲,而後對著身邊女子說了道:“我們走。”
“火氣可真大,我說什麼了嗎?”華如歌一臉無辜。
郝壽則是一臉吃驚,他是極聰明的,看著宋澤和女子的表現和說的話他完全可以猜到他們和華如歌隻見有過矛盾。
從華如歌最後的決定不難猜出她很介意那矛盾,而明明這麼介意還從頭到尾表現的像個沒事人一樣,這擺明了就是在那宋澤開涮。
而耍了人她居然還一副很無辜的樣子,這就足夠讓郝壽吃驚的了。
“怎麼了壽兄?”華如歌喝了一杯酒,才問道。
“我說兄弟,你是這個。”郝壽給她了豎大拇指,接著道:“宋澤這個人平常高傲的很,這麼氣急敗壞還真是第一次。”
華如歌笑了一聲道:“我也沒說什麼。”
“兄弟你這是殺人不用刀啊。”郝壽由衷的佩服。
華如歌沒開口,雖然背後被人議論不是第一次了,但她見了這人在麵前晃還是會不爽,為了讓自己痛快,她就隻能讓別人不痛快了。
“他說我兩句,我說回去就算是扯平了,來來來,喝酒。”華如歌大大咧咧的道。
郝壽點頭:“那我敬你,希望咱們合作順利。”
“一定。”華如歌和他碰了杯而後一飲而盡。
“兄弟,我越看你越覺得順眼,要不我們拜把子吧。”郝壽提議道。
華如歌擺擺手:“交朋友就好,不用那套虛的。”
“也有道理,咱們幹一個,要說的話都在酒裏了。”郝壽說著舉杯。
兩人杯子在空中輕輕一碰,兩人一飲而盡。
“兄弟,咱們什麼時候開始呀?”酒過三巡之後,郝壽問。
他酒量很好,到現在也沒什麼醉意。
那邊華如歌卻有點懵了,她用手撐著有,清醒了一下道:“我隻能在江寧城停留七天,越早開始越好。”
“七天?”郝壽聞言綠豆一樣的眼睛睜大道:“兄弟要做什麼去?”
“考核,禦虛宗的考核七天後開始。”華如歌答,這點沒什麼值得保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