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壽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華如歌實在忍不住笑。
“不過以後這千裏香的招牌打出去我可就不愁沒有錢了，以這個火爆程度，那靈石肯定是滾滾而來。”郝壽在那邊遐想道。
華如歌看了他一眼，潑冷水道：“這個方法這麼簡單瞞不了多久的，最多不過兩個月別人肯定能學了去。”
郝壽一怔，隨後問：“兄弟，這方子你不會還教了別人吧？”
“沒有。”華如歌說了一聲，而後道：“文昌拍賣行對我的信息肯定是保密的，你想想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郝壽不是個笨人，他腦子一轉便道：“你說我們作坊裏會有別家的人？”
“現在有沒有我不知道，但知道的人太多了，隻要別人有心一定會慢慢滲透進來。”華如歌一邊吃一邊分析。
“是啊，我們這些做酒生意的打交道的年頭太多了，對雙方都很了解，想做到長時間的保密的確是很難。”郝壽也道。
華如歌點了點頭：“是這個道理。”
“那我們人看著別人偷走我們的辦法？”郝壽愁眉苦臉的道。
“現在這個辦法隻是退而求其次的辦法，我們占著先機可以先撈一筆，等這個辦法被人學走，我們再把更好的辦法拿出來，到時候又能占一步先機。”
華如歌說著看向郝壽道：“你覺得怎麼樣？”
“好好。”郝壽點著頭道：“沒有什麼生意是可以一輩子長青的，隻要我們能占得兩步先機，就足夠好好的撈一筆了。”
他是個生意人，一想就想通了。
華如歌點著頭，口中隻顧著吃東西，沒應聲。
郝壽見華如歌的吃相一點也稱不上雅觀，而且吃的東西也不少，心下就不平衡了。
“同樣是喜歡吃，吃得多，為什麼你就是小白臉呢？”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說的。
“這個我說不清楚，但我知道的是你再不出好吃的就沒了。”華如歌頭也不抬的在桌上掃蕩。
郝壽看著桌上空了一半的盤子，瞪著自己的小眼睛道：“你給我留點，怎麼能這麼凶殘。”
於是兩人幾乎是開始了搶食的模式，雖然華如歌占得先機，但胃容量比郝壽差太多了，最後還是被人家後來居上的逆襲了。
“太飽了，吃不下了。”華如歌看著還在吃的郝壽，一臉的羨慕。
她現在終於知道郝壽的身材為什麼是這樣的了，實在是郝家的大廚太給力了，要是她從小生在這樣的家裏估計也管不住自己的嘴。
郝壽將桌上的菜肴掃蕩一空，才心滿意足的擦了擦嘴。
而後兩人走到了一邊茶廳去品茶消食。
“這茶味道不錯。”華如歌喝了一口便讚道。
她覺得自己就是個鄉巴佬，見識點什麼都覺得好。
“那是，我花了大價錢買的，兄弟喜歡我包一些送你。”郝壽大方道。
華如歌這不矯情不造作的真性情很是對他的胃口，所以他對她也不僅僅是合作夥伴之間的交情。
“送就不用了，我隻會喝，不會沏。”華如歌搖著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