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如歌看到吃的東西還是很親的,拿起筷子就吃,看樣子就算是重傷也沒有影響到食欲。
不過她吃了兩口,便苦著臉道:“為什麼沒有肉。”
“你現在受傷,吃清淡些的好。”拓跋睿給她夾蔬菜。
“可是我想吃肉。”華如歌苦哈哈的道。
拓跋睿一把轉過她的頭,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拓跋睿便俯身吻了過來,片刻後放開她道:“這個,夠吃嗎?”
“你這是耍流氓。”華如歌轉過頭,小臉緋紅。
拓跋睿接著給他夾菜道:“乖,等你傷好了,什麼都給你吃。”
“……”
華如歌覺得她怎麼都說不清楚了。
雖然飯菜過於清淡但拓跋睿還是讓華如歌吃了好多才放過她,給她簡單清洗了一番,將她抱上床。
他將她抱在懷裏,華如歌將小臉埋在他的胸口,低低的道:“我以為自己再也看不到你了。”
拓跋睿憐惜的摸著她的頭發。
“其實我之前覺得人隻要不怕死就什麼都永遠無畏,但那一刻我發現其實並不是那樣的,人隻要有在乎的東西就會有弱點,就會怕。”華如歌感慨。
“是我的錯,我該早點來找你。”拓跋睿心疼又愧疚。
“這個不能怪你,你又不會未卜先知,事實上就在危機降臨的前一刻我都不知道自己攤上事了。”華如歌一想到這個還是覺得太大意了。
拓跋睿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道:“說說,怎麼回事?”
“說起這個就複雜了,這還要從我們來到中州開始說起。”華如歌從頭開始講,從三峰山講到和呂子聖的恩怨又到山精,她是怎麼一步步布局,一步步走到現在的都說了一遍。
拓跋睿對她這一路上拿了這麼多積分表示驚訝,不過他更加在意的是呂子聖曾經對華如歌出言調戲的事。
“讓他那麼輕易的死真是便宜他了。”他神色不善。
華如歌無言,他這個關注點是不是有點偏。
兩人接著又聊了一些拓跋睿在南疆經曆的事情,拓跋睿還沒說完華如歌就已經躺在他懷裏睡著了,他看著安靜的樣子,笑容很寵溺。
第二天華如歌早上醒來下意識的伸手向一邊,但卻沒摸到人,她睜開眼睛才發現已經沒有了拓跋睿的身影。
她知道他八成去做飯了,於是自覺起床服了一顆上等的療傷丹藥之後,在靜坐運功。
半個時辰之後她覺得自己的內傷又有了些好轉,估計再有兩日就該痊愈了。
她覺得差不多了就穿上外衣出門,結果一出門就看到郝壽和葉婉柔在她門口轉悠。
看到她出來葉婉柔和郝壽神情都有些局促和愧疚,畢竟當時華如歌麵臨生命危機,兩人卻並沒有出手。
當天禦虛宗和無極劍宗都住進了這個客棧,而兩人的房間距離華如歌的房間並不遠。
“你們兩個來了怎麼不敲門,進去說。”華如歌笑著道。
葉婉柔抬頭,愧疚的道:“如歌,對不起,我們當時……”
“你們就算是出手也於事無補,總不能陪我一起死吧,我了解的,快進來吧,”華如歌搶先道。
“那你不怪我們?”郝壽問。
“怪什麼,我還擔心你們有事呢,現在看到你們倆都好好的我就放心了。”華如歌想來不是個矯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