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唐川聽到華如歌的話臉上的神色略微活躍了一些,有一種壓抑著的興奮,他知道華如歌是九州丹閣的東家。
要說燕都現在哪個店鋪最有發展前景,那非九州丹閣莫屬了。
“恩公信得過我們?”他問。
“當然,我與三位一見如故,如果能留下幫我,那是再好不過。”華如歌說著。
從人家千裏過來還錢,便足以見人品了。
“隻要恩公不嫌棄,我們父子三人定當為恩公鞠躬盡瘁。”唐川帶著一雙兒女起身來表忠心。
華如歌笑著道:“這是我的榮幸。”
於是,她現在可以開始大刀闊斧的開始建設發展自己的商會了。
華如歌又喝了不少,幹脆就誰在了酒樓房間中,唐川特地讓唐如去服侍華如歌睡下。
華如歌並沒有完全喝斷片,意識還是在的,於是連忙拒絕,表示自己是可以的。
唐如這才紅著臉離開。
在這姑娘走之後華如歌才擦了擦額頭,看這姑娘純情的模樣她心裏一陣後怕,幸虧沒調戲人家。
到了第二天,她回到宅子,也就在同時有人敲門。
華如歌手一揮,門開,她看到了站在門前的問天丹宮的王執事。
“執事大人,許久不見,您可安好?”她連忙笑著一抱拳,一張書生氣的臉上恭謹之色。
“托胡老板的服,還好。”王執事依舊是端著架子,板著一張臉。
好像這樣就能讓他看起來威嚴一些。
“您快裏麵請。”華如歌說著對院中喊了一聲:“來人,上茶。”
王執事走到廳中坐下,問詢道:“胡老板離開這一陣子,是去哪發財了呀?”
如今九州丹閣大量藥草陸續運過來,問天丹宮早已經得到了風聲。
“也沒什麼,就是去東疆轉了轉,談了些生意。”華如歌笑著回,關於這事她隱瞞不了,而且也並不像隱瞞。
“交易內容是什麼?”王執事又問。
華如歌收回笑意,含蓄的開口道:“這屬於我們商人家的機密,恕小生無法據實相告。”
王執事聽到這話,詫異的皺眉,和問天丹宮打交道這麼長時間以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說不。
“胡老板,你可別忘了你今天的富貴是誰給的,怎麼現在翅膀硬了,問句話都不說了?”王執事的態度更加強硬了起來。
他不相信一個小小商戶敢得罪問天丹宮這疆域第一大勢力。
華如歌依然是淡淡的笑:“執事大人這是哪裏的話,您的提攜之恩小生哪裏敢望,隻是這生意不是小生一個人的,東疆那邊要求保密,您說我哪敢泄露了。”
王執事聽了這話麵色更是不好看,雖然華如歌說得客氣,但這話中的意思顯然就是她已經和東疆站在了一個陣營,和她過不去,東疆那邊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要放在平常問天丹宮可能敢和東疆爭這一口氣,但如今形勢不同了,西疆那邊的戰亂已經讓大陸人們難以應對,如果東疆再起戰亂,人類很可能會失去對這片疆域的統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