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清婉問話的時候便將目光轉到了拓跋睿身上，她還沒見拓跋睿穿的這麼亮眼過，當真好看的讓人移不開眼。
“滾。”拓跋睿淡淡吐出一個字，同一時間夾著肉的筷子也落到了華如歌的碗裏。
師清婉臉上的笑意僵住，處境很是尷尬。
華如歌覺得氣氛有點壓抑，便笑了一聲，對著師清婉道：“在下華如歌，想必你就是師姑娘吧。”
華如歌？
師清婉心下一沉，果然是她。
“正是，久聞華姑娘大名，今日得見實屬清婉之幸。”她禮貌的開口，笑得如三月春風，溫暖和煦，毫無攻擊性。
“師姑娘過獎了。”華如歌順著話茬接了下來，也就不知道再說什麼。
她對人雖然友好，但對麵站著的畢竟是她情敵，她還沒傻到和人套近乎的地步。
師清婉卻沒有罷休的意思，她看著桌上的菜道：“這是華姑娘做的嗎？聞著味道還真是好呢。”
“雕蟲小技，不足掛齒。”華如歌附和著說，沒有請她進來坐坐的意思。
師清婉笑容略顯尷尬，顯然不知道怎麼接了。
拓跋睿趁著兩人說話的功夫已經將華如歌的碗堆成了小山，開口道：“別和不相幹的人浪費口舌，趁熱吃東西。”
師清婉想不到拓跋睿竟然還有如此溫柔的一麵，詫異之餘更多的是傾慕。
華如歌對著她禮貌的點點頭，轉過身吃東西。
師清婉看著人家一個夾菜一個吃，畫麵美到哭，隻能尷尬的離場了。
她走了之後，華如歌對拓跋睿道：“看著是個不錯的姑娘。”
拓跋睿挑眉看她：“你就不想說點什麼？”
華如歌的不嫉妒讓他心裏總覺得少點什麼？
“之前忘了，現在覺得不重要了。”華如歌吃了一口肉又道：“不過我倒是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拓跋睿終於有了解釋的機會，心裏好受了一點，開始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他當時重傷，無極劍宗的丹師無力醫治，求助於問天丹宮，而定親是問天丹宮提出的唯一條件，無極劍宗的宗主隻得答應下來。
華如歌聽著隻是點頭。
“我蘇醒之後曾找過師尊，讓師尊主持退婚，但師尊堅持不肯，說這是小人之舉。”拓跋睿說著。
華如歌歎了一口氣道：“說到底，人家救了你的性命，如果你剛醒了就退婚，無極劍宗和你的名聲都不會好聽。”
拓跋睿眉宇之上有愁色，他可以不顧自己的聲譽，卻不能連帶著宗門一起被人說三道四。
“沒事，訂就訂唄，反正又不娶她。”華如歌很是大度的道。
拓跋睿看著她，麵上滿是愧疚，他可能真的要背上別人未婚夫的名號一陣子了。
華如歌夾了菜放到口中，邊吃邊道：“其實我還是挺感謝她們的，你當時那個傷極其嚴重，不用那種仙丹級別的丹藥是救不過來的，幸好她們出手了。”
不然，她男人就很有可能沒了。
拓跋睿沉默，他這人向來不記恩情。
“所以，你現在知道我對師清婉的態度為什麼那麼和善了？”華如歌轉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