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驚世一戰之後,淩天宮再度歸於平靜,下麵觀戰的人散了,上麵的儀式接著進行,拓跋睿要帶著華如歌去主殿接受參拜,但華如歌才走了幾步臉就白了。
“怎麼了?”拓跋睿感覺到掌心的手略顯僵硬,心頭一緊。
華如歌一臉無措的道:“完了,這麼一打岔我把接下來的禮儀給忘了,進門的時候我要先邁哪隻腳來著?”
拓跋睿聞言一愣,他還以為她是在接了那紫袍人一招之後受傷了。
“身體沒事吧?”他還是問了一聲。
華如歌茫然的看著他:“為什麼會有事?”
她剛剛做了什麼嗎?
拓跋睿在放心的同時也是哭笑不得,麵對這個大條的媳婦也隻能哄道:“怎麼走都好,主殿中都是自己人。”
“行嗎?”
“行。”拓跋睿給她吃定心丸。
華如歌這才安心了一些,當她放鬆了之後自有一種脫俗的氣質顯露出來,因為經曆過太多風浪,她隻要稍一嚴肅眉宇間便有些不怒自威的神態,看起來氣場十足。
兩人步入主殿的時候,原本紫霄聖地、無極劍宗和天府學院的骨幹和高層早已經等在了那裏。
拓跋睿拉著華如歌的手,一步步邁入宮殿,而後再走上台階,最後落座在最上方的主位之上。
在他們的落座的一瞬間,下方兩排人走到中間的紅毯之上,齊聲道:“恭賀宮主主母新婚大喜。”
“諸位免禮。”拓跋睿開口。
華如歌想不起自己這時候該不該說話,幹脆就沒有開口。
當下麵人都起身之後,拓跋睿再度開口道:“如今三大勢力共同組建淩天宮,雖以本尊為主,但主母與本尊乃是一體,我二人共掌大事,爾等不可存半分怠慢之心,明白嗎?”
“屬下遵命。”下麵人齊聲道。
華如歌可不想管什麼大事,她就想做個白吃飯的米蟲,但拓跋睿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在這時候說不管,也就沒有開口。
這邊在參拜的時候,那些各大勢力的賓客已經在另一間宮殿中落座,由禮部準備的美味佳肴正一道道的擺在桌麵上。
華如歌從主殿中出來按照平常習俗應該直接送入洞房了,但她畢竟是常露麵之人,便也不避諱這個,隻是回到新房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便隨著拓跋睿一同去敬酒了。
因為都是熟人,席間大多談的都是之前的一場大戰,稱讚感歎的占大多數,拓跋睿雖然平常話少,但是這一日也拿出了新郎官的該有的禮數,敬酒陪聊一個不少,這到讓不少人受寵若驚。
其中最難的當屬的華如歌,她是個愛說話的,但在今天總要注意一下形象,不能口若懸河什麼都說,最主要是她為了避免失態是不能喝酒的。
回到疆域好不容易遇到一次熱鬧,她隻能眼巴巴的看著不說,還得賠著笑臉,這叫什麼道理?
新娘子果然不是好當的,她更加堅定自己這輩子絕對隻成這一次親。
熟悉的人看到她的模樣都忍笑忍的非常辛苦,就連上官璃這萬年冷著臉的人都忍不住彎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