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考慮。”火季拒絕的幹脆。
華如歌吃了癟有些尷尬，於是摸摸鼻子道：“不學就不學。”
火季打量著她，半晌才道：“聽說你脾氣不好，我看也不錯啊。”
“那都是謠傳，其實我性格不知道有多好。”華如歌坐在他對麵的蒲團上，自誇起來向來是不打草稿的。
小童走過來沏茶，火季則是道：“我不知道你脾氣好不好，倒是看出你臉皮夠厚。”
“我說前輩，這麼說一個女孩子是不是有些不禮貌？”華如歌提醒道，她覺得著火季真的就是那種一心撲在某一件事上，完全沒有心機的那一種人。
“好像是有點。”火季這才反應過來，神色間有些不好意思。
接下來兩人聊了很多，到了下午的時候才走，她走之後，火季對著一邊的小童道：“小家夥，看看這個姐姐怎麼樣？”
“外麵人都說她很厲害，具體怎麼厲害小的也不清楚。”小童道。
“我說你感覺。”火季並沒有因此放棄這個問題。
小童仔細想了一下道：“漂亮而且很聰明。”
“對，你小子就是聰明。”火季說著道時候臉上多了幾分驕傲的色彩。
小童沒有接著說話。
火季想了半天，兩壺茶都下肚了才道：“聰明就足夠了，或許我可以考慮收下她，將我自己著所學傾囊相授。”
小童聞言懵懵的道：“您為什麼會這麼想？”
“因為我從她身上看到了年輕人的韌勁，又不拘小格，很像年輕時候的我。”火季說著又補充了一句：“而且我總有種預感，我的手藝傳給著這樣的人才不算浪費。”
小童仍在在給他倒茶，他卻看著他問：“你覺得怎麼樣？”
“很好。”
火季當即笑了一聲，隻不過她很快就板起了臉道：“不過我不能直接說麼，顯得太過主動了。”
“我要等著她再求我，我拒絕，她再求我才行。”他在腦補那個畫麵，隻想發笑。
小童在一邊拆台道：“可是她剛剛就說了一次，您拒絕之後就沒有下文了。”
“閉嘴。”火季很是懊惱的道，他現在已經有些後悔拒絕了，有這樣聰明的徒弟才能將煉器發揚光大。
隻不過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找她回來都沒麵子，算了，還是忍一忍吧。
華如歌出了煉器室便想去藏書閣，好再這次沒有人追求堵截呢。
隻不過才走了一段，她就發現有很多人朝著她的相反方向而去，看樣子很是著急，華如歌奇怪便拉著一個過路的姑娘問：“前麵發生什麼了？”
“你不知道嗎？”那女子有些奇怪，仔細看了看道：“你不會就是那個……華……華什麼來著？”
“華如歌。”華如歌在一邊回答。
那人很是激動，知不過很快便回答道：“那便是廣場，現在有人在決鬥呢，我們都敢去湊熱鬧？”
“經常會有人決鬥？”華如歌問道。
那姑娘搖了搖頭道：“並不都是決鬥，大多數都是挑戰，那裏是實戰訓練的地方，我們都去那裏尋找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