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坐在她的旁邊，是個也能看到看台上唱曲姑娘的位置。
“如歌姐姐，我還是喜歡跟你出來。”小九嬉笑著道。
華如歌瞟她一眼，打趣道：“這話讓你家主人聽到要傷心了吧。”
“我當然是喜歡主人的，隻不過我也喜歡這熱鬧的地方，主人隻喜歡清靜。”小九澄清。
“那和你家主人在一起豈不無趣？”
“才不是，我就算窩在他懷裏每天睡大覺都願意。”小九想了想又道：“雖然有點無聊，但我就是喜歡。”
華如歌笑了一聲：“傻丫頭。”
“姐姐你不也是麼，我看姐夫和我家主人一樣，沒事就隻知道看書和下棋，無聊死了。”小九看著她道。
“我可沒說自己不傻。”華如歌接著道。
雖然這麼說，但她可沒有什麼遺憾的神色，反而是一臉滿足的笑意。
小九見狀偷偷笑了一聲，道：“我知道，這就是愛情。”
“你還知道這個了？”
“我在人群裏這麼久了，知道的當然就多了。”小九說話的時候做出一副很老成的樣子。
華如歌伸手在她腦門上彈一下：“你猜懂多少呀。”
小九吃痛鼓著嘴小聲道：“本來就是。”
這時候小二連忙過來找招呼：“二位客官來點什麼？”
“你們這裏所有拿手的好菜都上來，再來一壺好酒。”華如歌說著。
“好嘞，您二位稍等。”小二說著擦了擦桌子便離開了。
小九在小二來之後注意力又被轉移了，她看著台上唱曲的姑娘，道：“如歌姐姐，她在唱什麼呀，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說實話，這種我都是靠猜的，誰知道那些文縐縐的句子是什麼意思。”華如歌搖著頭。
“要是主人在就好了，他什麼都懂。”小九一副星星眼的模樣。
華如歌失笑。
過了一會兒菜便陸續端了上來，兩人一邊吃飯一邊聽曲，悠哉快活。
此時對麵的一間茶樓之上，拓跋睿和無痕公子一邊喝茶一邊望著街這邊。
“拓跋兄，這茶樓位置還真不錯。”無痕公子說道。從這邊正好看到那邊的動向。
拓跋睿點頭：“我也這麼覺得。”
華如歌才坐一會兒就聽到旁邊有人在議論著什麼，仔細一聽居然是關於幻海宗的消息。
“這幻海宗明明哄騙了我們，卻愣是不承認，到現在還咬死說都是天海的陰謀呢。”
“我也聽說了，有宗門的長輩從史料中找到，這定海珠本來就是人家天海的，根本就不是我們大陸的，他們這麼說就是想利用我們。”
“是啊，太可惡了。”
“我還聽說各大宗門雖然明麵上不敢說什麼，但暗中都對幻海宗不太服氣了。”
“這算什麼啊，這事一出全天下都在傳幻海宗心術不正，我看明年開始招收新弟子都不太容易了。”
“還不是自作自受，怪得了誰呀。”
這些話一字不差的落在了華如歌的耳中，聽到最後她幹咳了一聲，她可知道這事應該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