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哥就是這城中的護衛,他前兒個回來的時候說的,錯不了。”華如歌接著編。
其實魔門這二人真正擔心的並不是天元殿,而是各大宗門有沒有在此設伏,於是又道:“我就怕其他宗門來這鬧,前一陣不就有四個地方莫名成了正魔的戰場了。”
華如歌聽了這個就開始晃腦袋道:“這就說不準了,誰知道那些大爺們想在哪裏開戰?”
“最近這城裏有什麼特別的動靜沒?”那人接著問。
“你說哪方麵?”華如歌喝下手裏的一杯酒,接了一聲道:“我可知道醉花樓最近來了兩個美貌的粉頭,長得那叫一個標致。”
那人搖了搖頭:“不是這個,是城中有沒有來很多生麵孔?”
“我倒是希望有這事。”華如歌說道著歎了口氣道:“我三哥就是開客店的,在城裏有十幾家客店都是他開的,昨天還和我抱怨生意不好呢。”
“你們想,他要是生意好給家裏交的錢就多,我分的也能多點不是。”
那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才笑著應和她,而這之後就沒問什麼了,等那兩人從城裏回來,他們便告辭離開了。
華如歌對著他們一抱拳道:“兄台慢走,有空可要記得來找我喝酒。”
“好。”那兩人答應了一聲才離開。
“這人誰啊?”另外兩人出了城才問。
“不過是個草包酒鬼,她說的應該沒錯,咱們回去稟報吧。”四人說著就走遠了。
華如歌的神魂比他們想象中更強大,這對話聽的是一清二楚,當然聽完她就有點不樂意了,不甘心的道:“誰說吃喝玩樂就一定是草包,偏見,都是偏見。”
無量魔宗聽完打探的消息便無所顧忌了,第二日飛船在城外落地,步行通過這必經之地,為了掩人耳目他們還特地化整為零陸續的進入城池。
進來之後發現這城池還真是沒什麼外人在,就連客店都比較空。
當然他們可不想在這住下,進了城便匆匆趕路,要在最快的時間出城去。
而此刻華如歌正坐在南城門口的城牆之上,一隻腿支起一隻腿垂下,手肘搭在支起那條腿的膝蓋之上,正俯視著下方。
從遠處看她一身青色衣衫倒是像個書生,但是看她那邪肆的目光和姿勢又像個土匪。
最奇怪的是她身後一隊巡防之人站得筆直,居然沒有一個人驅趕她,任由她在那坐著。
無量魔宗領頭的是一個護法,他也在第一隊,還沒走到城門他就覺得這人有些古怪,隻不過看她才苦海境五重的實力也沒怎麼注意。
華如歌的神念放開,當有人傳聲到她耳中報告所有人都進來了之後,她便笑著衝下麵開口:“諸位遠道而來,在下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她的聲音在靈力的加持下響徹整個城池,當即所有無量魔宗的人都是一個激靈,但讓他們更加惶恐的事情發生了,那就是他們身後的城門突然關閉了。
如果他們猜的不錯的話,這又是埋伏。
那護法名字叫著趙澤,他目光警惕的看著城牆上坐著的華如歌,問道:“閣下可是天元殿的胡嶽?”
“兄台真是好眼力,正是在下。”華如歌笑著應了一聲又問:“卻不知兄台如何稱呼?”
“在下趙澤。”趙澤凝眉問:“胡副殿主為何攔住我等去路。”
“我原本已然脫離了幻海宗便是不想摻和你無量魔宗與正道的戰役,隻是你們的野心未免太大了,我若不出手攔上一攔,你們的屠刀以後也是要落在我的脖子上。”華如歌說道。
趙澤一聽神色更加警惕了,他問:“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聽不懂沒關係,隻要你招架得住,我便詳細給你講講。”華如歌說著便是一揮手,頓時城中的所有人全部都走了出來,顯露出了自己原本的實力,氣勢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