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大主事雖然是個酒鬼，但是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活的，看華如歌這殷勤的樣子就是有所求，現在聽這後生說出所求他倒是安心了，點著頭道：“好說，你想問什麼？”
“我們家關於神元的修煉功法實在是不成氣候，晚輩想問問前輩可知什麼功法能助我修行。”華如歌順口問道。
老頭兒哈哈一笑道：“這有何難，你上次贈老夫酒，老夫今天也送你個東西吧。”
他說著就從空間取出一個羊皮卷來遞給了華如歌。
華如歌一打開發現這是一卷功法，名字叫蒼鬆神訣，看樣子就是修煉神元用的。
“這是鬼神殿之物，晚輩修煉怕是不妥吧？”她遲疑道。
老頭兒擺擺手道：“沒什麼不妥的，修煉神元除看個人天分外並無捷徑，所以這是基礎的法門，大陸上修煉的人比比皆是，不多你一個。”
“那就多謝前輩了。”華如歌立時感激的道。
“咱們之間就謝來謝去了，倒不如多請老夫喝幾頓酒來的實在。”老頭兒說著又喝起了酒來。
華如歌聞言連連點頭道：“那就說好了，弟子一有空便來請您喝酒。”
“好，好啊。”老頭兒對此大為滿意。
之後華如歌和蘇念夏就一直陪著老頭兒喝酒，兩人來之前吃了醒酒丹始終保持著清醒，但是貪杯的老頭兒卻是有些迷糊了。
華如歌這才又拿出了另一種酒又給老頭兒嚐，老頭兒一喝立刻精神大振說這也是好酒，於是又喝起來沒完了。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都覺得時機來了。
蘇念夏率先開口道：“前輩，我那日見了聖子便心生向往，我想知道怎麼樣才能被神選中成為聖子呢？”
“你小子心氣兒倒是挺高，還想做聖子？”老頭兒聞言就笑了。
“人總要長點誌氣嘛，雖然我實力不強，但是我生得可不比那聖子差，也能讓人們信服的。”蘇念夏接著道。
老頭兒抱著個酒壺擺手道：“聖子可不是長得好就能當的，還需要天賦體質和神明的認同。”
蘇念夏覺得再多問可能顯得刻意，於是並沒有說話，而是做苦思冥想狀。
老頭兒看她的模樣就忍不住解惑：“反正這個要求是非常苛刻的，別說你了，就連我們現在的聖子神明都不太滿意呢。”
“這是為什麼呢？”華如歌見縫插針的問一句。
老頭兒四下看一眼，確定這是包廂才道：“這聖子原不是神明的第一人選，隻是那第一人選實在難對付，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抓來，卻是奈何不得他。”
華如歌和蘇念夏知道問到點子上了。
“做聖子這麼好的事情，居然有人會推辭，真是不識時務。”蘇念夏在那邊道。
老頭兒對這話是深有同感，一拍桌子道：“你這小兄弟說到我心坎兒裏去了，做聖子那是多麼風光的事情啊，但那小子說什麼自己再不願意做傀儡，自己反抗不說居然還叫來了救兵。”
華如歌喝了一口酒壓下心緒波動，她看蘇念夏也有些不平靜，於是接茬道：“請多少人也是自不量力，難不成他們平凡人還是神明的對手不成？”
“不對不對。”老頭兒搖搖頭而後又喝了一口酒，一時間沒說下文。
這越是關鍵時刻兩人越沉得住氣，也沒有繼續追問。
但是老頭兒喝了酒話多，喝了酒一擦嘴道：“旁人不說就說這三個年輕人可真是有本事，差一點就把我們給打退了，最後還是神明親自出手給攝到了這邊。”
他說得比較模糊，要是旁人一定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是華如歌和蘇念夏心裏卻是明白的，所謂那邊就是東大陸，這邊就是西大陸。
說得也正是拓跋睿、君天下和無痕公子的事情。
“神明出手他們還不得乖乖就範？”蘇念夏順著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