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如歌一笑道:“你覺得說書怎麼樣?”
“說……書?”蘇念夏感覺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說好的培養女子的韻味呢?這說書可都是男人做的!
“你就看這長相,說書能不能火起來?”華如歌指著自己的臉道。
蘇念夏悄悄提醒她:“咱之前不是說好了嗎?學點能讓自己有韻味的,你這說書也跑的太偏了。”
“那些有韻味的我不是沒想,可是你覺得我能彈琴還是能唱曲?”華如歌對此也很是為難。
“我也想不到自己可以學什麼。”蘇念夏也是一臉的挫敗。
華如歌又想了想也釋然了:“我覺得這老天也是公平的,你說咱倆都長成這樣的,要是琴棋書畫樣樣都會,那不是不給旁人活路了。”
“君君就都會。”蘇念夏說道。
華如歌被這麼一提醒也想到拓跋睿什麼都會了,於是她搖搖頭道:“這些人就屬於那種不給人活路類型的,不道德,咱們不能學。”
“咱們想學了,不是學不會麼?”蘇念夏接著拆台。
華如歌黑臉:“你能閉嘴嗎?”
“哦。”蘇念夏這才不言語了。
想到那兩人的變態之處,華如歌連連搖頭道:“妖孽啊,都是妖孽。”
“距離表哥你那天定的半月之期就隻剩下五天了,我們是再等等還是如期出手?”蘇念夏又問。
華如歌摸了摸鼻子,片刻後道:“如期,我也討厭他那小人得誌的樣子,咱打他個措手不及,讓他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小人得誌。”
“說的沒錯。”蘇念夏也點頭。
兩人默契的舉起酒杯,當一口酒下肚之後才反應過來這形容詞好像有點不對,她們也是心照不宣的沉默。
日子一天天的推移,到了第五天的時候華如歌和蘇念夏再次來到了店裏,此時後麵的廚子已經將酒搬到了前麵,讓掌櫃的開始出售提純之後的酒。
掌櫃的知道這些日子後麵一直忙活這個,但他們東家吩咐過不許任何人過問和打聽這件事,所以他對這些酒並不了解,
如今搬了過來他就嚐了一下,這一嚐他的眼睛瞪的老大,什麼都不用說了,他們酒樓的生意有救了。
他招呼了兩個機靈的夥計,吩咐道:“去外麵吆喝去,說咱們店裏有瓊漿玉液,把客人都招攬過來。”
“得嘞。”兩個夥計跑到門口就開始招呼來往的人。
因為時不時的都要這麼招呼,所以兩個夥計並不陌生,說出來的話也是一套一套的。
掌櫃的也從櫃台後麵走出來了,就等著客人上門,但是這一大早上來酒樓的客人實在是少見,而且這種誇張的招呼人們也見多了,看樣子並不怎麼感興趣。
正在這個時候華如歌和蘇念夏兩個人有說有效笑的走過來了,兩人手裏還拿著剛從旁邊早點攤兒上買的包子,看起來正準備到店裏吃呢。
“東家,蘇公子,您二位來了。”掌櫃的連忙迎出來。
兩人一愣,華如歌道:“平常怎麼沒見你這麼殷勤。”
“東家您瞞我瞞的好苦啊,原來後麵一直是在加工這樣的好酒,要是早知道我們就不跟著發愁了。”掌櫃的說道。
華如歌看到酒壇子抬過來了,兩人也喊得起勁兒,不用想就知道已經開始賣了。
她們二人找了進門的桌子坐下,打開油紙包裏麵裝的正是熱氣騰騰的大包子。
蘇念夏二話不說就吃了起來,華如歌則是問掌櫃:“這酒你打算怎麼賣?”
掌櫃的一拍腦門道:“您瞧我這個腦子,忘了給定價了,您說賣多少錢一斤?”
“平常的好酒賣多少錢一斤?”華如歌問。
“咱們這以前最好的酒賣二十塊上品靈晶。”掌櫃的回答。
華如歌眼睛轉了一下道:“這個買一百塊靈晶一斤,每人最多隻能買兩斤,每天咱們限量一百斤的一壇酒,不多賣,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