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準備接受考核的神殿弟子則是暫時作壁上觀,要等到選拔結束之後才輪到他們。
華如歌這一天就換班到擂台附近維護秩序,但是華如歌覺得這就是多此一舉,別說在場的赤焰神殿弟子和執事就連那些來參加選拔的實力都比公差們強。
一個個不是二重就是三重,就算是真破壞規矩打起來了公差們也根本沒辦法,就隻能當一個擺設。
華如歌站在擂台下方,隔著擂台和圍觀之人,防止發生什麼意外。
因為心裏想著拓跋睿什麼時候回去,和小寶見麵是哪一種場景,所以她並沒有心思看上麵的比試,而這些新入門的弟子雖然不少修為比他高,但實戰起來她還是瞧不上眼的。
另一邊,拓跋睿和君天下從神殿的山門中走了出來,心裏高興的同時對那位劉護法也很是感激。
走遠了一些拓跋睿才道:“這位護法救我們性命又不挾恩圖報,倒是個少有的好人。”
君天下點頭:“我們以後必然得護他周全才算不負他的恩議。”
“帝君此言甚是。”拓跋睿說道。
兩人從神殿的山腳下走向神域中,神元一探就發下城中好幾處大酒樓都是九州字樣的招牌。
“小歌為了讓我們能找到她們也是煞費苦心啊。”拓跋睿感慨道。
“是啊。”君天下說了一聲偏過頭問他:“我昨日忘了問地址了,拓跋兄可知道?”
拓跋睿目光微微一滯,而後緩緩搖頭:“我也忘了問。”
他們昨天恨不得拉著自家媳婦說情話說個地久天長,還哪裏有心思問地址。
兩人目光相對,頗覺有些尷尬,還是君天下道:“那就問問吧。”
拓跋睿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道:“我感受到了如歌的方向,應該就在前麵不遠處,咱們過去看看。”
君天下點頭。
此時華如歌已經站了一會兒了,台上打得激烈,她卻是昏昏欲睡,她覺得這個站崗更是個苦差事遠不如巡街來的自在。
就在她打瞌睡的功夫,擂台上的一位被另一人從擂台打飛了出來,而落點正是華如歌所站的地方。
華如歌被撲麵而來的勁風嚇得睜開了眼睛,眼看著這個人就要砸在她身上了,她要是躲開倒也容易,隻不過這人身上力道這麼大,摔在地上定然是要重傷的。
她和略一思索就有了主意,並沒有後退,而是一伸手拖住了這人的腰,手上靈力運轉,將這人身上的力道卸了下來。
雖然台上那人打得非常重,但是到她這裏力道已經不大了,再加上她實力不弱也就穩穩的把人給接下來了。
這人站在地上的時候一個踉蹌,反應過來連忙轉身對著華如歌道:“多謝大人相助之恩。”
華如歌這才注意到這位是個男子,看模樣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模樣生得十分俊俏,說話還有些小靦腆。
“兄台言重了,我可不是什麼大人,就是個小小的公差。”華如歌一抱拳道。
台上那人本來這一下是下了殺手的,可是沒想到半路出來這麼一個人,不由眉頭大皺,目光淩厲的掃了華如歌一眼。
華如歌何等機敏之人,當即就捕捉到了這轉瞬而逝的敵意,她目光懶懶的看向擂台上的人,那也是一個年輕人,隻不過麵目陰鷙,隻是看那眼神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
她看眼前這人麵善,於是低聲提醒道:“剛剛那一下下手可是不輕,公子千萬提防。”
“我知道,多謝這位兄弟。”靦腆的少年說著還深深的對著華如歌弓了弓身子。
說罷這少年便一瘸一拐的離開了,台上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比試。
這一幕拓跋睿和君天下在人群中看得很是真切,其中君天下道:“如歌怕是又要被人惦記上了。”
“嗯。”拓跋睿微微眯眼,他看得出剛剛台上那位怪華如歌壞了好事,說定就會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