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我並沒有與她接觸過。”拓跋睿說道。

華如歌偏頭看他道:“你出門他就不纏著你?”

“不纏。”拓跋睿淡淡的回了兩個字。

華如歌抬頭看了一眼拓跋睿的神色就明白答案了,想纏這麼一塊冰塊得又多大的勇氣啊。

“我猜定然是說我好男風,所以她才沒辦法完成任務。”華如歌說道。

最近姚媚在後院用心也不是一日兩日了,有這種猜測實在並不奇怪。

拓跋睿聞言輕笑了一聲道:“這麼說倒也沒錯。”

“或許這是一種出路,我就怕那趙護法賊心不死再給我派幾個小童來。”華如歌說著害怕,但是眼中還是多了幾分向往之色。

拓跋睿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道:“想什麼呢?”

“我就說一旦派來了,趕走又不好,要是留下我又怕你吃醋。”華如歌很是為難的說道。

拓跋睿聞言眼皮都不抬一下的道:“直接扔出去。”

“反應這麼劇烈,人家就肯定說我真的好男風了,到時候傳了閑話也不好。”華如歌又說道。

拓跋睿冷冷的眼風掃向她:“那你說怎麼樣合適?”

華如歌感受到他眼中的溫度,覺得自己無異於在死亡的邊緣試探,於是咽了一下口水道:“就是委婉的勸走我覺得就行了。”

“勸走?”拓跋睿挑眉。

華如歌連連點頭:“對對,不能留。”

“嗯。”拓跋睿發出一個音節,麵色平靜了一些。

華如歌偷偷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心口,找這麼一個強勢的主兒,再想養其他的男寵絕對是非分之想。

拓跋睿看她小動作又偏頭看了過來,問:“看樣子你很遺憾?”

“沒有,怎麼可能呢,有你一個我就滿足了。”華如歌立馬陪著笑道。

拓跋睿也是對著她一笑,緩緩道:“你最好是這樣想的。”

華如歌覺得他這笑比剛剛那眼神還嚇人呢,當即連連點頭道:“當然是這麼想的,我這麼誠實的孩子從來不說謊的。”

“嗯。”拓跋睿又是輕輕的哼了一聲,繼續看前麵的路了。

華如歌偷偷的咽了一下口水,以她對拓跋睿的了解,自己剛剛在鬼門關轉了不止一圈,現在還覺得背後一陣陣發冷的。

果然比強勢的男人更可怕的是又強勢又小心眼的男人。

惹不起惹不起,還是小命比較重要。

雖然她認錯的態度非常好,但是當天拓跋睿還是並不愉快,不論做什麼神情都是冷冷淡淡的,華如歌哄了一天也是不見成效。

直到晚上他將特扔到床上,對著她道:“我覺得有必要讓你記清楚自己男人,並且不再想旁人。”

“我……我沒想……”華如歌很慫的說。

“是嗎?”拓跋睿說著欺身而上,眉頭輕挑,眼中含笑,無限風流。

華如歌心裏叫苦不迭,連忙道:“小睿睿,我知道錯了,我認還不行嗎?”

“認錯了?”

“嗯嗯嗯。”

“你以為這就完了?”

“我態度好。”

“沒用。”

“唔唔唔……”

接下來的一個晚上,華如歌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並且無數次的保證以後不再犯了,當然即使這樣也沒有得到提前寬恕,

她欲哭無淚,越發深刻的明白了小心眼的男人不能惹。

第二天一早,神殿之上,姚媚已經在趙護法的門外等了一天一夜,但是趙護法一直在行功,所以並沒有接見她。

到了中午的時候,裏麵才傳來趙護法的聲音:“媚兒回來了?”

“回師尊,正是徒兒。”姚媚畢恭畢敬的道。

“進來。”趙護法聲音淡淡。

“是。”姚媚於是推門進去。

趙護法從神像麵前的蒲團上起身,走到座位上坐下,問:“我讓你辦的事情你辦的怎麼樣了?那小子可願意拜我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