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如歌撓了撓頭,有些苦惱。
下手輕點可以,但是留麵子就要收斂著打在,實在有那麼一點不痛快,而且她很容易收不住。
但是她看到風神殿這個陣仗也不想結仇,於是點著頭道:“放心,為了咱們未來的和平生活啊我一定低調。”
幾人都有些不相信她,但現在除了選擇相信也沒辦法了。
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拓跋睿將她攬在懷裏道:“風神殿的弟子比小神殿的弟子厲害的多,會不太好對付,你不能輕敵。”
“放心吧,我上來就運轉淬體大法,隻要不遇上你這種妖孽的,我一棍子就能打飛了。”華如歌說起這個來還是很驕傲的。
拓跋睿想了一下覺得也是,便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道:“好,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好。”
華如歌說著靠在他懷裏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因為不知道被安排在第幾場,所以她還真是起了一個大早,吃了飯便進了角鬥場,坐下的時候先和赤焰神殿的人打了一個招呼,而後幾人的注意力微不可查的都放在旁邊黑水神殿這些人的身上。
華如歌和蘇念夏雖然人手一把小瓜子,但是也沒忘了邊注意便吃。
這一天進行的比試早在前一天就放了出來,人們當看到風神殿有弟子要下場的時候都有些詫異,因為以前舉行這種切磋,風神殿都是很少出手的,因為並沒有什麼懸念。
於是當人們看到風神殿弟子對戰赤焰神殿無名小卒的時候,就知道怎麼押注了,一個個都壓風神殿的弟子,莊家一再將賠率調的非常低,但還是有大把大把的錢押進來,
最後莊家看得臉都綠了,因為根本沒有人壓胡嶽,若是風神殿的弟子贏了,那賠的錢都要莊家來出,到時候他們可虧大了。
華如歌昨日隻顧著睡覺,倒是忘了這一茬了,這天才一坐下就聽周圍說起賭局的事情,這些人都在抱怨她那一場風神殿弟子的賠率太低了,而她的賠率已經到了一賠六,隻不過這麼高也是沒人押注。
她聽了之後有點不高興,偏頭問一邊坐著的蘇念夏:“這是不是有點瞧不起人?”
“是。”蘇念夏點頭。
“咱是不是應該讓他們好好後悔?”
“是。”
“走。”華如歌說著便帶著蘇念夏起身,和拓跋睿與君天下知會了一聲便上街了。
因為她們來的時候已經知道華如歌和風神殿那場比試被放到最後作為壓軸了,要中午的時候才比呢。
出來了之後兩人便墳頭行動,一人往東一人往西,目標是遇到賭場就進,時間差不多了再回來。
約定好了兩人便出發了,華如歌一連走了十八家賭場,一家壓自己一千萬,震驚了那些老板之後又優哉遊哉的回來了。
她覺得自己沒壓一億就算是很厚道了,不然賭場還真不一定賠得起。
蘇念夏幾乎把錢都壓出去了,回來的時候拉著華如歌的手道:“表哥你可一定得贏啊,要是輸了我可就哭了。”
“放心,我比你壓的多。”華如歌笑著道。
兩人坐回來沒多久,台上一場就打完了,接下來有仲裁叫到了胡嶽和另一個季風上場。
聽到季風的名字人群中一下便嘩然了,華如歌這邊要將瓜子還給蘇念夏,將原本放在腿上順到買回來的小零食交給拓跋睿保管,所以動作慢了一點。
季風先一步越上台,穿著一身飄逸的白衣,頭發用玉冠束起,生得也是一表人才,往台上一站仿若一杆銀槍,氣勢逼人。
眾神殿的人看到這個亮相便是齊聲叫好,私底下都說不愧是主神殿的弟子,真是儀表堂堂啊。
眾人誇完季風就看到擂台的另一邊也是一人站定,這人穿著一身紅衣,也是長身玉立,氣質卓然。再往臉上一看都是吃了一驚,心道這天下竟然還有生得如此俊美之人,簡直讓人大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