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烈哈哈大笑:“就你這三頭蒜能整過我麼?黃石磊那個籃子我可沒少揍他,沒想到至今還有勇氣活著呢?後麵還一個營養不良的農村小夥,我這可有五個人呢,你們能行麼?”
老大用紙巾擦了擦手:“石頭,強強,開始吧。”
老大這句話剛說完,黃石磊一個啤酒瓶子就摔向了錢烈的腦袋。錢烈反應特別快,黃石磊的瓶酒瓶子剛扔出來,錢烈就躲開了。這個啤酒瓶子達到了後麵一個被催的小弟,啤酒瓶在那個小弟的腦袋上爆開,鮮血頓時就流了出來。那個小弟捂著頭部倒在了地上,黃石磊出手就廢了對方一個人,現在場麵是四比三,場麵稍微對我們有利了。
一個黃毛小子蹦向我,飛起一腳就對我踹了過來,我在的位置是最裏麵,我沒有辦法躲開,這一腳正好踹在了我的小腹上,我頓時就感覺我的五髒六腑全部移位了。那個黃毛小子正在準備踢我第二腳的時候,黃石磊從一旁衝了過來,順手抄起一個椅子就砸向了黃毛。
這一下正好把黃毛砸到了一邊,我躲過了這一擊,黃石磊對我大喊:“傻逼的站著幹啥呢,趕緊跟他們幹啊,你他媽還等著挨揍啊。出啥事老大頂著呢,放開手幹。”
這時候又過來一個穿著西裝的小弟拿著一個鍋就拍到了黃石磊的後背上:“我草泥馬的,我整不死你。”
黃石磊回過身把摔得四分五裂的凳子的一條腿抽了出來,用力的揮向了偷襲他的人。
剩下的那個沒頭發的小弟看見我勢單力薄就向我衝了過來,手裏還拿著一根棒球棒。這下不好,這個要是打在了我的身上肯定會骨折的。我抄起了一個啤酒瓶扔向了光頭,光頭看見啤酒瓶飛了過來為了打不到自己隻好蹲下躲避。
我趁著這個機會抄起了另一條凳子腿對光頭衝了過去,這次不是李大海他們小孩過家家,他們可是真下死手,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打得過他們,但是我如果不上的話我肯定是住院的結果。這關係到生死存亡,泥菩薩尚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我一個處在青春期的少年了。
媽的,我準備拚了,我要把這段時間受過的委屈都還回來。既然這個社會的規則是弱肉強食,那麼我就要當王者,我要站在食物鏈的頂端。
雖然說我和老大,石頭隻見了一麵,但是我感覺這兩人的確把我當兄弟了,既然是兄弟那麼我就要付出行動證明,我也把他們當成兄弟。
我對著光頭衝了過去,我拿著凳子腿用力的頂在了光頭的肚子上,光頭雖然吃痛到臉部都變形了,但是他還是個漢子,在這個情況下他大手一揮棒球棒就打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被打到的那個肩膀很是酸痛,我感覺那個肩膀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我的另一隻手握好了拳頭用力的打向了光頭的臉,光頭沒有躲開我的拳頭,光頭的臉被我的拳頭打腫了很高,並且光頭的嘴角還流出了血。但是光頭絲毫不在意,光頭一拳打在了我的小腹上,我的小腹又受到了攻擊,這次我受不住了,我的胃裏一陣翻騰。
我的肚子裏麵沒有吃些什麼,我吐了很多的酸水到光頭的臉上,光頭各種抓狂。
我右手擦了下嘴:“我打不過你,我惡心死你。”
光頭正在原地打轉,最後光頭把椅子墊拿了起來擦了下臉,就趁光頭擦臉的時候我拿著凳子腿就衝了上去,我跳起來把凳子腿狠狠地打在了光頭的頭上。光頭的頭順著我的棒子流出鮮血,光頭伸手一摸,拿到眼前一看,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我從光頭的手裏拿出了棒球棒扔給了赤手空拳和帶著指虎的前列腺對拚的老大。老大抬起手結果我的棒子對我說了謝謝。之後就對錢烈展開了暴風雨般的攻擊。
黃石磊也把偷襲他的那個給搞倒了,現在正和那個最早倒下的對拚。
我剛剛想放鬆,但是我突然之間感覺不對,錢烈他們總共是五個人,老大對錢烈,黃石磊搞倒一個,正在搞一個,我搞到一個,怎麼地上就躺著一個呢。
對,黃毛,那個黃毛不見了,正當我後背冒冷汗的時候,不性還是發生了。
黃毛在後麵拿著破碎的啤酒瓶子狠狠地捅了我後腰一下。我的心狠狠地涼了一下,這次真的要住院了。
……
不對,我的後背沒有那種涼絲絲出血的那種感覺,然而隻是被撞擊的那種疼痛。我回過頭一看,原來是黃毛的頭撞在了我的後腰上,那個隻剩下一半的啤酒瓶子還緊緊的握在黃毛的手裏,這時候黃毛準備起來。我怎麼可能會給他起來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