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正是在病房裏麵躺著,冰哥看見我醒來之後說:“我擦,你終於醒了,你個傻打什麼杜,冷,丁,啊;”
我笑了:“哈哈冰哥,這不是為了去找你們才出此下策的麼?”
冰哥說:“你個傻。你知不知道,你的傷口撕裂了,現在是從新縫的針。”
我感覺了一下了身體的異樣:“好像還真是有些疼痛哈。”
我掀開了被子向裏麵一看,我靠,我的腰上的紗布又厚了很多。我看這哪裏很無奈的笑了:“我擦,厚了這麼多。”
冰哥說:“行了,這幾天你好好的養身體吧,剩下的事我和鬆哥就能處理了。”
我說:“恩,那就麻煩你了冰哥。”
冰哥起身之後我就看見滿頭都是紗布的李金碩在哪裏幽怨的看著我,我看著李金碩這個樣子我感覺很是好笑啊。
李金碩幽幽的說:“強哥,都是因為你我才變成了這個樣子,你要對我負責的。”
我很無奈的而看著李金碩:“我為什麼要對你負責啊。”
李金碩說:“強哥,我英俊的麵孔都成這個德行了,以後還怎麼去勾引小姑娘次馬子去了。”
我仔細地打量了下李金碩:“貌似你頭上不纏紗布,你也次不了馬子的。”
李金碩說:“強哥,男人何苦為難男人呢?”
我直接白了李金碩一眼:“我這也是無奈,我跟你說,要不是我的話,冰哥他們不一定會受到什麼危險呢。”
李金碩說:“恩,我都知道了,不過你為什麼要打杜,冷,丁,啊?難道說?”
我問李金碩:“怎樣啊?”
李金碩嘿嘿一笑:“嘿嘿,難道說強哥你墮落了?”
“去的,吃香蕉去。”
李金碩隻好不說話了,過了一會,薛賀帶著月兒姐來了,月兒姐看見我這個樣子顯得很是心痛,月兒姐對我說:“強強,你怎麼了?”
我笑了下說:“沒什麼事情的,相信到底發生了什麼薛賀已經和你說了。”
月兒姐笑了:“嘿嘿,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薛賀看著我說:“強強,你為什麼這麼拚啊?”
我很欣慰薛賀關心我,我的話很淡然:“因為你們是我兄弟。”
薛賀拍了下我的肩膀:“都是兄弟。”
這個時候門外走了進來一個手捧著一大捧鮮花的人,我隻能看見她的雙腿,完全看不見上身,他站在我的對麵沒有動,也沒有把花放下來的意思,我看著她很無奈的說:“姓焦的那個,我知道是你。”
焦亦彤聽見我說的話之後把花放下了,之後很氣憤的說:“哼,壞人。”
月兒姐聽見了我給起的外號之後就在我的旁邊捂著嘴笑,焦亦彤把花放在了那裏說:“我聽見賀賀說你病了,我就來看看你。”
我很不友善的說:“誒呦,都叫做賀賀了,看來你和薛賀的關係已經不一般了啊。”
焦亦彤白了我一眼:“死開,死變態。”
我嘿嘿一笑,薛賀說:“強強,你和月兒姐就好好說說話,我陪焦亦彤出去走走。”